“尸检报告里永远不会出现主观臆断的词,死者陈澈是属于锐利刺伤而死,而尸检报告的结论撞到了后脑右部,当场死亡。”陆续耐心极好,又彻头彻尾的解释了一遍,“所以这里面的东西你们应该清楚。”
“……”还没有怎么回过神的小记者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站在他前面的老记者拉了一下。
“请问陈澈身上的其他伤痕,和他的死亡有没有关系?”那位老记者问得不紧不慢,“家属在微博上公布了关于死者身的伤痕照片,全部都避开了要点,打在了容易恢复的地方。”
在观察了陆续和小记者之间不对等的单方面带节奏碾压后,他终于觉得自己可以开口了。
陆续嘴角抽了抽,真的好想爆一句粗口,要他打,肯定按照骨骼位打了。
“并不是致命伤口,也不是在死亡当天产生的,和死者死亡没有直接关系。”陆续说道。
“那么是否可以理解为陈澈在死亡之前,遭受过长期虐待?”老记者几乎是在陆续话音刚落就马上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是。”陆续对于这个问题并不想多回答,他不愿意想起小朋友那个眼神。
被恶意包围却还充满善良。
然后他这个态度却让记者误以为是漫不经心,甚至于不尊重他们的职业。
“请问多年前关于陆家海先生抄袭学生论文一案,您怎么看?”
陆续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看向人群中那位不着痕迹后退一步,躲到人群中的男人。
他胸口的牌子和多年前是一样的,同样的南隆镇社会线记者。
他还是老样子,一副老实的长相却能谋划出最厉害的说词,直接刺入人的心底。
和陆续对视一眼之后就迅速的别过脸。
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