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官也才五千两!”
陈宏谋抽搐着嘴角,缓缓说道。
李侍尧
“那大人,这该如何是好!宗琛此人,在刑部收拾,绝对撑不了一天,便会都给全部招供出来!”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一起犯事,一起被坑,最能拉进感情的呢。
得知尚书大人,也被坑了之后,李侍尧的心情,顿时好了些。
与陈宏谋之间,也是隐隐有一条亲密线,连接了起来。
“无妨!”
这一刻,陈宏谋总算恢复了身为尚书该有的镇定。
“既然你我都有这么小的份额,那么,下面的官员,多多少少也都会有!”
陈宏谋一脸沉稳的说道。
“大人,您是说,法不责众?”
李侍尧眼前一亮,连忙说道。
“然也!”
陈宏谋捋了捋那微微发白的胡须,面露赞赏,点了点头。
“还有一层,便是吾等的罪银,并不是很多。”
“哈哈,正是如此。”
想到整个工部都与自己一样,李侍尧直接笑了出来。
“如此说来,那宗琛还是为我等,做了一件好事!”
“只是,同僚这么多年,下官发现,宗琛虽然性格有些乖僻,但并不是这种贪得无厌之人!为何,这次会?”
想到宗琛的一些往事,李侍尧又有些疑惑。
“必是背后有人!”
陈宏谋脸色微微一沉,说道。
“何人能指使得了堂堂工部侍郎?”
“你可知,宗琛在雍正爷期间,和谁走的近?”
陈宏谋神色追忆,缓缓道。
“难不成是那位?”
想到一些传闻,李侍尧一脸惊骇。
“可是,如今那位已经年老体衰,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机会!”
“宗琛最重情义,性格乖张,也是因为等年那位之事,才会变得如此!”
陈宏谋悠悠说道。
“皇上,这是又要换掉一批官员了!”
说道这里,陈宏谋一脸的感慨。
“大人,您在说些什么,下官怎么听不懂?”
李侍尧听的,一脸迷糊。
“无事,你只需知道,想要活的久,就多多向皇上表忠心,或者抱紧内衙那位的大腿吧!”
陈宏谋想到昨日,收到的那些信息,再想到今日早朝上,发生的一些事情,内心已经有了些猜测。
“慧亲王?”
李侍尧有些惊讶的问道,自己这些天,可不是一直往上凑嘛?
难道,那还不够?
“正是!”
好像知道李侍尧在想些什么,陈宏满脸严肃的说道:“你以为,你那有事没事,过去说个话,打个招呼,混个脸熟,便是在抱大腿?”
“大人,难道不是?”
这一刻,李侍尧内心更是疑惑无比。
自己每天,可都是厚着脸皮,可劲往上凑,难道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