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忽闻厢房里面有人话,赫然便是苗子宁。
“哎?为何风哥哥如今还没有来?按早就应该来了吧?”
又听得一人回道:“许是那厢耽搁住了,毕竟,我们走的时候,那个梁先生,看起来好像还十分的清醒。”
而后便听苗子宁冷哼一声:“那梁先生,也忒不识抬举了些。什么,便是我苗子宁的事情,他便不考虑,而苗冠玉的事情,就得放在心上。到头来,还不是乖乖给我父亲诊病了?不过就是一个大夫,一个野人,当真觉得他自己能反了不成?”
“姐得对,那梁先生,也着实不识好歹了些,他在进苗府之前,也不打听打听,这里到底是谁在主事,还平白的惹了您。哼,待他给侯爷治好了病,姐,您就和侯爷,他对您不敬,随后,将其打上一顿,扔出府去,看他还如何嚣张。”
姒淑尤嘴角一扯,她方才,好像是听到,有人在她的坏话了?
好,很好,非常好啊。
不过起来,这苗子宁,怎么在她看来,脑子愈发的蠢了呢?
又听苗子宁:“这是自然的,就算是父亲不打算如何处置他,只要过了今日,父亲看我,便更加的不同了。若是我日后,嫁给了风哥哥,那我便是正经的侯府夫人了。那样子,父亲也就不能忽视我的感受了,还不是我什么,父亲都得答应了?”
“姐的极是,我终究是不如姐。”
这厢他们已经在讨论嫁给常风的事宜了,而蹲在厢房门外的姒淑尤和常风,还在震惊郑
怎么会有人,这般的厚颜无耻?
且不在武朝,一直以来都是奔者为妾的,她苗子宁怎么能就确定,常风会娶一个庶女来做他的嫡夫人?
尤其还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常侯一定是不允许的。
那个老头子,看似好话,姒淑尤打过交道以后,也明白,其实顽固的很。
常风嘴角一撇,姒淑尤明白,是被苗子宁的话恶心到了。
随后,常风有些急切地朝着姒淑尤比划,在问,他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
虽然这苗子宁嘴巴有些臭,心思有些毒。但是姒淑尤却不想,成为一个令人生厌的人。
所以,父亲过的故事中,那些个腌臜事,她自然是不会做。
她要做的,就是赌一把,看看苗侯,是否是真的那样子没皮没脸。
于是姒淑尤轻声同常风道:“一会儿苗子宁他们,在里面等得着急了,一定会出来看看是什么情况,你只消往地上一躺,他们两个女子,也搬不动你。”
常风嘴角一抽,似乎十分介意姒淑尤得最后的话,又指了指姒淑尤,问她要做什么。
姒淑尤道:“我嘛,去找苗子宁的父亲,让他来看看,他家的闺女,到底是如何做饶。”
交代完以后,姒淑尤便去了与秦修竹事先已经定好的角落,准备去领苗侯,好在离着苗子宁的那间厢房并不是很远。
她事先已经让秦修竹将可能发生的事情,同苗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