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天色早已跌入漆黑的光景。
James与Linda的故事暂且不表。我接完电话,从冰箱里拿出啤酒大口灌下,翻出前天打开的七星,迅速点燃。
某种状态瞬间回归了身体。
从包中拿出自己的书籍,按照内容归类、依次塞回书架。
最后一本是包着牛皮纸书皮的《英国病人》,拿在手上,想起了Halu。
为何要包个书皮,这么多此一举呢?
如此想着,我把那层纸抽了出来,却从书皮的夹层中掉出一张纸片。
纸片上是Halu的画,她的画风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画上是乐高小人版的我,还有她跟林心如。
内容是我们三人在耀宣的会议室里开会的场景——我像老师一样指着白板,他俩像学生一样在下面举手大笑。
今晚James问我要不要考虑回北京发展。
他pitch下来一个新客户,更好的品牌、更好的产品、更棒的团队、更优渥的薪酬。
我却看着画中的三个人,怔怔地出神。
喝光了冰箱里所剩的啤酒,又干饮了两整杯威士忌,我捏扁了七星的空软包。
洗漱刷牙,明天开始将是新计划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