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亦铭做好饭菜送到房间,两人边吃边聊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爷,夫人,我回来了!”守了一夜平王府的云丰,顶着一双独特的黑眼圈回来了,他走了进去,却见夫妻俩正在吃早饭,他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肚子也跟着叫了起来“咕咕咕”
云丰一夜未归,他去哪里呢?上官渔的心里实在是有些好奇,调侃:“云丰,你昨晚偷菜去了吗?”
“夫人,我要是去偷菜,现在还有菜吃?”云丰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行了,坐下来一起吃吧!”风亦铭见云丰的目光盯着桌子的饭菜太过于炽热了,想来他是很饿,便让他坐下一起吃。
“谢谢,爷”云丰坐下后,快速吃了一些,便开始汇报他的工作。
昨夜宴会上皇浦平的红眼睛,让风亦铭夫妻俩产生了对他的猜疑,此时却生出了几分担心,风亦铭便让云丰先去平王府了解了解情况,如果皇浦平得到矮佛陀的帮助,那他会是一匹难以应付的黑马,除了皇甫严这个太子以外,皇甫安跟皇浦俊两人之间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帝王的候选人,但风亦铭却认为他们没有做帝王的魄力,所以他一直让风青暗中观察另外一个人选。
云丰的心思幽深,想起昨晚看到的那张慎饶脸,再想起上次两个被扒了脸皮的丫鬟,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沉重十道:“平王就是扒人脸皮的妖怪”皇浦平跟皇甫安装上次生日过后,南帝便给他们封了王,赐了府邸。
“什么………”上官渔一听到扒脸皮妖怪,她目光惊悚站了起来。
“继续!”是风亦铭极为冰冷的声音,从皇浦平那双异瞳便能猜到一些,他风亦铭最多以为他跟矮佛陀有更新,却没想到他会是扒脸皮的凶手。
风亦铭跟上官渔心里都是疑云满布,他们都想知道堂堂一个皇子为何会做出如此残忍之事。
云丰眸光深了些道:“昨夜散席后,我便暗中跟着平王,可平王为人很谨慎,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平王府”
云丰跟着皇浦平一路,皇浦平却是先去了一趟行宫的后花园,又去了一趟郊外他生日宴会的别苑:“他在这两个地方,都带了一些泥土,然后才回平王府”
上官渔闻言顿时愣在那里,实在不解的眸光闪了闪问:“他拿泥土干嘛?”
“我当时也纳闷”云丰继续道:“可等我跟着他回到平王府后,我才知道,他拿泥土的真正原因”
云丰继续跟着他回到平王府后,皇浦平直接朝王府的后山去,哪里有一间屋子:“屋子里的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平王把带回来的泥土交给一个又丑又矮怪老头”
“矮佛陀”夫妻俩异口同声道。
“没错,就是他”云丰怎么也没想到救矮佛陀的人会是皇浦平,他藏得够受深的:“我看见矮佛陀在泥土里倒了一瓶血水,矮佛陀将泥土跟血水揉成黏糊糊的血浆后,再把血浆涂抹在床上的女子脸上,再将一张脸皮覆盖在那女子的脸上”道这里云丰仍然忘不了那张被烧得焦烂的脸,那床上女子的脸,完全是被大火烧过一般,惨不忍睹。
经历这一系列,就可以断定那两个丫鬟的脸皮是被皇浦平扒了下来。
“可是他的眼睛为什么是红色的”上官渔仍然不明白,脑袋歪了歪:“他跟矮佛陀谈了什么条件?”
风亦铭也一想到这一点“矮佛陀不像是那种无私奉献的人,他不会做亏本买卖,哪怕皇浦平救过他。”
“爷,您搞错了,救走矮佛陀的人不是平王”刚开始云丰也以为救走矮佛陀的人就是皇浦平,可后面他仔细想想,救走矮佛陀的黑衣人身材跟武功都在皇浦平之上,黑衣人是右手拿剑,而皇浦平时左撇子:“矮佛陀只是跟平王合作。”
“合作?”上官渔是越听越糊涂。
“是”云丰为她解释道:“皇浦平要求矮佛陀为那女子恢复容貌,而作为报酬,皇浦平用自己的身体来帮忙矮佛陀养鬼。”这也是云丰守了一夜得到最大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