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琛补充道：“将来估计得是万年道行的老妖精才能把他收服。”

“你们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只是很多以后，回想起今天的对话，易琛还是说错了。那个人不一定需要万年的道行，顾航宇也可以一心投诚。

深夜里齐盛大厦又是另一副场景。

乔予宋难得满色严肃，“还没有找到吗？”

工作人员那为难地摇了摇头，宣传片已经拍到最后的一组，可是临到最后产品的主打款却意外丢失了，这次预定的代言人星辉娱乐新出道的女团，有一个成员晚饭以后却不见了。

“我去找人，你现在去调监控看看后来谁接近了化妆间。”

成品项链是事先联系工厂制作的，因为距离发售期有段时间，工厂那边还在制作中。

乔予宋来到拍摄影棚，星辉娱乐的女团还在休息中，只是每个人都表现得漫不经心的样子完全都是不上心，“你们的经纪人呢？”

队长将手机锁屏，“经纪人回公司开会了。”

“那你们知道索菲娅去哪了吗？”

一个女孩不屑地笑笑，摆弄着新好的指甲，“她去哪连公司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乔予宋气极反笑，她算是见识到女团内部不和的场景了。

总所周知星辉娱乐早之前是靠唱片公司起的家，直到国民妖精江恣的出道才改写一边倒的僵局。女团的出道是星辉这几年拾起老本家的结果，一千个唱跳俱佳的女孩报名为期三个月竞争出道，就跟现在大火的出道竞争节目似的，只不过为了保证出道名额的公正性，比赛流程并不对外开放。

最后成团的只有七个女孩，除了队长看上去是个好说话顾大局的人，其他零零散散似乎并不在意自己队友的去向，甚至都习以为常。

队长看到乔予宋面色有些不好，毕竟这是在对方的领域，经纪人不在场只有她这个队长说说话。如果到时候被灰溜溜地替换代言人，她们就会成为业界的笑话。她们走到这是幸运的，因为知道不容易，所以她格外珍惜每一次出场的机会。

想到这队长及时出声：“我刚刚给索菲娅打过电话，但是她关机了，可能是手机没电了。她知道我们有拍摄的事，说不定就在回来的路上。”

另外一个女孩阴阳怪调地搭话：“仗着自己有点人气，立了个古灵精怪的人设，对我们都是吆三喝四的，她能配合地拍好前几个片子就已经是万幸了。”

其他四个成员低着头没有说话，不过交头接耳低声攀谈的样子，立场也很明确。

摄影棚内人声嘈杂，乔予宋将手搁置在额头上，转身搭乘电梯去地下停车场，想要到星辉娱乐那边问问到底要怎么收场。

深夜的时间快到凌晨的时间，停车场显得很空旷。乔予宋穿着高跟鞋，有条不紊。却以为听到空旷的空间里响起了女声若有若无的啜泣声。

联想到恐怖电影里点睛之笔的，乔予宋放轻靠近的脚步。“谁在那边？”

女孩的声音停顿。

乔予宋继续靠近，看清那道蜷缩的身影后，“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