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黑倒了下去，把管家吓了个半死。

醒来后的他对‘叶之素’还是一样的好，只是两个人的眼里再不似平常那般，少了些人类的情感。

……

男人的一缕神魂回归，坐在寒冰床上的他眉心一皱，醒了过来。

郢司苦笑，他身上的气味真是依旧吸引着她。

只是……

他眸色一暗，那部小说怕是天道那家伙搞的鬼。

……

“稀客，郢司上神不是向来不喜我这地儿，怎的有空过来了。”

天道放下手上的书，看着一身白衣的郢司，倒也想到了他来此的目的。

郢司冷眼看着她，袖子一挥，驱散身边想要对他的禁锢。

“你跟着素儿。”

声音肯定。

“是啊，我可不放心她，万一再一次神魂破灭，我这心里可是会难受的。”天道的眼睛像是冰刀一样，想要在男人身上射出个窟窿出来。

郢司不在意她说的什么，“万万年前，那场孽不是你指使玉帝做下的吗，你会难受？”

他顿了一顿，“当时冠冕堂皇的借口，说为了天下苍生，如今同她交好，反倒是我做了恶人，”

天道沉默了，揉着眉心，倒也不反驳。

当年的事情的确是她错了，可她只是想要九尾族死，留下姒月一人就足够了。

“我把我的命绑在了她的身上。”

郢司看着自以为对她好的天道，“告诉你这些，你是不是要再一次杀了她，来灭了我？”

他苦苦等了那么久，只是为了她而已。

当年天道将他绊住，阻止他去到姒月的身边，现在的这幅样子难道她不觉得可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