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宋兮瑶洗了头，还洗了澡，她趴到了床上，刚好收到苏行夜打来的电话，犹豫了会儿，宋兮瑶才接通。

“我住公寓里了。”

宋兮瑶本想先跟苏行夜说苏岩山的事，没料到苏行夜先开口了。

他的意思是，今晚不回来？宋兮瑶心里有些失落。

她“嗯”了一声，就听苏行夜又说：“我给你时间，这段时间，我先住公寓里了。”

“嗯？”宋兮瑶一愣，这回是疑问的语气，趴着的动作也随之僵住了，好几秒后。

“行夜，你为什么喜欢我？”

为什么要让她烦恼，二十多年来，她不是没看过别人的爱情，那种为了对方互相折磨猜忌的样子，看着就像是毒品，让人上瘾，却害人不浅。

宋兮瑶微微叹了口气……

苏行夜安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只有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包括宋兮瑶的叹气声。

眉心蹙成了一个结，他问：“我让你烦恼了？”

苏行夜的这个问题，宋兮瑶更烦了，翻了个身，她平躺在床上，这样能让她放松些。

长叹……

以及身体摩擦被子发出细碎的声音传入电话中，苏行夜这边安安静静的，他听得很清楚。

“小瑶，不用急着回答，我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