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夜直接没看他，淡淡吐出两字：“饿了。”

气氛尴尬，还带些火药味，夹在中间的苏岩山最难做，他吩咐这会儿刚走到跟前的小如：“去叫瑶瑶下来吃饭。”

“小姐……”小如不由自主看向苏行夜。

苏行夜说：“瑶瑶生病了，吃了粥，这会不下来吃了。”

紧接着，苏行夜又吩咐赵嫂，让她留点宋兮瑶爱吃的菜，晚点送上去。

细节方面到位，宋臣风脸上的笑渐渐消失，看着苏行夜的眼神闪着似有若无的寒光。

苏行夜嘴角微扬：“宋先生，不知道是不是我爷爷的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麻烦您又跑一趟。”

“董事长身体很好，我来找瑶瑶有点事。”宋臣风不甘示弱，客气有余，绅士不足。

苏行夜：“找小瑶要衣服？”

一个称呼，使得苏行夜彻底占了上风，宋臣风沉着脸，眼底氤氲，空气冷的像是要凝固。

苏岩山清楚，该来的挡不住，有些事，他有必要告诫苏行夜。

晚饭后，便把苏行夜拦下，叫去了书房。

二人对立，一坐一站，苏行夜像是犯了错被叫去训话的小孩，在苏岩山面前，他也确实是孩子。

叫了声“爷爷”，空气就安静下来。

苏行夜向来有耐心，一个军姿，可以站一天，更何况现在。

良久，苏岩山才开口，问：“行夜，你跟瑶瑶怎么回事？”

“真心。”

两个字，简洁明了，却不偏不倚，砸中雷区。

苏岩山拍案叫起，吹胡子瞪眼：“胡闹！你知道你们俩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