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脑袋一仰，宋兮瑶丝毫不怯场，像在公堂对峙一般：“你要我说的？”

“说。”

苏行夜的脸一贯清冷，要换平常，宋兮瑶早敷衍了事开溜了，但今天，脑子里不断浮现犯人抬头望天花板的那一幕，她忍不住了。

“你们为什么不想想，他们犯罪也是有原因的？”

“不管什么原因，犯罪就是犯罪。”

苏行夜的表情，就像冷酷无情的法律，宋兮瑶憋红了脸，壮起胆子：“那我问你，杀死一个犯罪的人，算犯罪吗？”

不知什么原因，她觉得，审讯室里的人，原本不想这样。

苏行夜沉默了一会儿，他抬手，指尖重重点了点宋兮瑶的额头，“你被洗脑了。”

宋兮瑶往后一仰，再站稳，苏行夜已经走了。

“喂！是你们太冷酷无情了！”

“我们冷酷无情？等他们杀人放火的时候，你就不这么想了。”陈安生懒洋洋的声音出现在背后，跟着也追上去了。

“老大，等等我。”

宋兮瑶：“……”

懒得想他们的事，直接去到餐厅上班，才一天时间，章诗琪又打电话来，听声音，好像还在值岗。

宋兮瑶很服气，无奈：“他最近没回苏家。”

是真话，苏行夜一忙起来，几天见不到人，有时候甚至大半个月。

“那你见到星星男神一定，一定要拍照。”章诗琪在电话里再三叮嘱。

“等我见到再说。”

能不能拍还不一定，这是个艰巨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