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题快做完了吗?”秦少扬问。
“还有三套了,一天一套,上午行测,下午申论,晚上研究答案。还有三天就考试了,时间刚刚好。”鲶鱼说。
“那就好。”秦少扬说:“最近这几天按考试的时间流程模拟一遍,找找感觉,是明智之举。”
直到被教学楼的保安大爷赶出教学楼之后,鲶鱼和秦少扬才收拾书本离开教室,在宿舍楼下分别。之后鲶鱼又转换战场,在宿舍里面继续挑灯夜战,直到疲惫席卷全身,身体达到极限,眼皮不堪重荷,她才轰然倒下,把披在身上的薄被子往上一掀,直接趴在桌面上悍然睡去。
鲶鱼在这样的高强度奋战中已持续了近两周。
当凌晨把夜色和雾气铺满宿舍,早上的晨曦又把夜色驱散,透过窗户照进来,宿舍里响动着何希刷牙洗漱的声音。
“喂,鲶鱼,你要不要到床上去好好补个觉。”何希和冯桃准备出门的时候去推醒鲶鱼。
“不用管我。”鲶鱼半梦半醒中哼哼着说。
当太阳给每一间宿舍铺上一层金黄,直到高高悬挂在楼顶,鲶鱼仍还没有醒来。
“喂,到床上睡觉不香吗?”颓颓这时候又起来推了推鲶鱼。
“不香。”鲶鱼仍旧冒出一阵哼哼的鼻音。
“她晚上睡太晚了,我都熬不了那么晚。”狒狒打着哈欠说。
“啊秋”鲶鱼这时候打了一个重重的哈欠,带出了浓浓的鼻音。
“这家伙不会是感冒了吧。”颓颓把手往鲶鱼额头上一放,哇塞,像个炭炉一样!
“她好像发烧了。”颓颓抬起头来对狒狒说。
“真假!”狒狒从被窝里钻出来,下了床,把手往鲶鱼额头上一放,条件反射般瞬间又把手撤了回来。
“拿体温计给她量一下吧,像个烫手山芋啊!”狒狒说。
“39度3。”过了一会儿颓颓焦急地对狒狒说。
“喂,鲶鱼,快起来上床去好好睡一觉。你发烧了!”狒狒使劲儿摇晃着鲶鱼说。
鲶鱼这才晕晕乎乎地爬梯子上了床,颓颓和狒狒在底下小心的看着,生怕她一个不留神摔下来。
“高烧啊,得赶紧退烧了。11点四十了,我打电话让希哥回来的时候到药店拿点退烧药。”狒狒说着,拨通了何希的号码。
不一会儿,何希带着药匆匆忙忙地赶回宿舍,把水杯给鲶鱼递上去,亲自看着鲶鱼把药服下。
“这也太拼了,真是要了老学姐的命啊。”冯桃感慨道。
“终于知道用功了,结果还用力过猛生了病。真是可怜。”何希感慨道。
吃了退烧药,鲶鱼在被窝里满头大汗,迷迷糊糊地说:“扶朕起来,朕还能学!”
“扶不起来了,乖乖躺一会吧。”颓颓说。
“扶朕起来,朕还能学!”鲶鱼继续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