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绝不能这么算了!”尽管全身都疼得难受,但是,刘总依旧秉着一口气依旧在强撑着,不讨个公道,他绝不会就此算了!
这么着,刘总才缓过一股劲来看向第二次飞踹了他的罪魁祸首。
在看见了飞踹了他的人是江景琛时,刘总骤然间噤了声,面部表情僵硬,一双眼睛瞪大,乌黑的瞳仁震动,满是诧异之色。
江景琛会来,在刘总预料之郑
可踹了他的人是江景琛,却是在他的预料之外。
江景琛面色冷沉,直接踹飞了他,大抵,是他不慎惹恼了江景琛。
从江景琛一进门,都一直是他咋咋呼呼,骂骂咧咧的,唾骂聊人不单单是杜清雪,还连带上了江景琛。
当场,他气势汹汹的把江景琛骂了一顿,江景琛不长眼,是混蛋,甚是鲁莽。
当场,他撂下狠话,直接威胁上了江景琛,江景琛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还直言江景琛完了,将江景琛扒皮抽筋,以消气,解心头之恨。
当场,他炫耀,自认为自己能高人一筹,棋胜一招,还让江景琛去打听打听自己在枫城响亮的名号……
这么一看来,是他作死,在找死,吃了熊豹子胆的人也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他眼下的这一番言行举止,恐怕是嫌自己命活得太长了,才会这么不知所谓。
自掘蚊墓,却不自知。
挑衅江景琛,威胁江景琛,在江景琛面前放肆,这一些一向没人敢触碰的大忌,他却全做了。
今日,他只怕是大难临头了。
刘总心里被一股巨大的恐惧罩上,额头禁不住冒出了一层虚汗,原本暴跳如雷的一腔怒意瞬间消散,不见踪影,本来目中无人一般熊熊气势弱了下来。
徒留下来的,是一阵令人颤栗的后怕。
再望向何莲,不过一会儿功夫,刘总已是反悔了,直接改口道:“是,你得对,这件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确实没有必要闹大了,完全可以大事化,事化无,都是生意人,最重要的,便是莫伤了和气。”
刘总脸上鼻青脸肿,青一块,紫一块,全身泛疼,一股难受劲始终挥之不去,他却在咬牙坚持,强撑着这一抹莫大的痛楚来话,事。
江景琛是这枫城无人敢惹的存在,不讲人情,手段暴戾,是无人能近得了身的冷面阎王。
他要找江景琛麻烦,不亚于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
现下,只要江景琛能够不计较,不来找他麻烦,这便是一件大的幸事了。
要知道,他刚刚可是犯了江景琛的大忌了,闯了大祸了。
刘总战战兢兢,坐立不安。
闹到了江景琛面前,惹恼了江景琛,这下可好了,他这往上窜的一口憋屈的气只能咽回了肚子里,这搁在枫城的脸面不重要了,这落在自己身上的累累伤痕只能就此作罢,他不可能再追究下去了。
刘总一改大吼叫,张牙舞爪的样子,头皮发麻,自乱阵脚,颤颤巍巍的坐着,浑身发抖,直打颤。
江景琛似是泰山压顶一般的压迫性气势扩散开来,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聊。
刘总在这一股强大的压迫性气势下恐慌,胆战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