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已经给了李二。
用秦九岭的话来说,烟枪多了也没用,烟草就五十斤,谁听话给谁抽,不听话的,抽二手烟去吧。
想要抽烟,就努力做最听话的二十人。
送走卫子依,秦九岭回到李田业给置办的屋子里画图。
高审行跟着来了,不来不行。
三千人的一贯钱,秦九岭一句话,三百两黄金又飞出去了。
但要众人做什么,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高审行都快急出屎来了。
“秦兄弟,你就实话跟我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握?
要是没把握,现在就跟我回长安请罪,兄弟跟你保证,有我爹罩着,咱俩不会有事。
可千万别再耗着了!
不然,届时越花越多,我爹也罩不住咱们啊!”
秦九岭仰头:“高兄是不是从没做过买卖?”
高审行一愣:“是没做过,可我也从没听过做买卖先给钱却不给活干的啊!”
“那是他们不会做买卖。”
秦九岭摆手道,“预先取之,必先予之。今天没活干,慌得不是我们,而是那些朴实的百姓。
高兄,稳住!”
“稳不住啊!”
高审行无奈,实话实说道:“陛下让我每三天做一次汇报,现在已经第二天了,秦兄弟,你算算你这几天花了多少钱?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陛下交代了!”
“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
秦九岭宽慰,“高兄放心,我们才出来,陛下不会怪罪的,来,抽管烟顺顺气。”
秦九岭从历城县带了一百斤带到长安一百斤干枯秦倩子,做出0斤上好烟丝。
在长安糟耗20斤,又给了卫子依50斤,还剩了10斤。
见秦九岭就这番态度,高审行无奈归无奈,但烟还是要抽的。
不然他跟秦九岭称兄道弟图啥?
很快,就传来了吧嗒吧嗒的声响。
秦九岭也点了一支,继续画图。
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才终于将图画起。
展宇来到秦九岭的房间,才发现秦九岭竟然一夜没睡。
惊道:“公子,你要保重身体啊!”
秦九岭伸了个懒腰:“就要睡了,那个,展宇,你来的正好,你回一趟长安,给我找一个经验丰富的工匠来。
但切记,不要出名的。
最好是郁郁不得志那种。”
展宇怔住,这差事怎么听得这么古怪?
不过展宇的性格不是多嘴的,真要去办,走到门口才想起来找秦九岭是有事,转身道:“公子,那个,孔志约公子今早差人送来书信,说他已经找好店铺……”
秦九岭打断:“不就是三哥吗?不对,你得叫三弟。”
展宇一脸为难,要他叫孔志约三弟,和叫秦九岭小四一样开不了口。
秦九岭却是忽道:“你回长安,把孔三哥也接过来。”
“这……”
展宇吃了一惊,“公子,恐怕孔颖达老先生不会让孔公子出长安吧?”
秦九岭无语:“笨啊,离家出走不会吗?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