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战场上的杀戮成性到了她们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爹爹,”南皇祁吸了吸鼻子,“爹爹,娘亲还回来吗?”
“你娘亲会吧。”南皇炎将小小的孩子抱起,“她怎么会舍得祁儿呢?”
“那,那爹爹呢?”
“爹爹,可能娘亲忙,心里太小了只能装下祁儿一个人。”
“爹爹的心才小!娘亲的心不小,娘亲的心可以装下好多好多个祁儿。”
“嗯,娘亲的可大了,可是爹爹的心,很小,只能装下你们两个。”
“可是夫子说,为君者要心怀天下。”奶声奶气地说着大道理。
“夫子说的对。”
“那爹爹心里以后要装很多人吗?”
“不装。”
“为什么呀?夫子说过的啊。爹爹不听话。”
“爹爹从来不听夫子的。”
“那爹爹听谁的?”
“听你娘亲的。”
“那爹爹什么时候把娘亲找回来啊?”
“爹爹也不知道,怎么,今日祁儿不会不让爹爹碰了?”
“就这一次嘛。下次祁儿就不和爹爹说话了。”
“你啊。若是你娘亲在。。。”
“娘亲会怎么样?”
“没什么。”
“娘亲一定会来看祁儿的。祁儿可乖了。”
“那祁儿再乖一点,下次把药喝了,娘亲高兴就来看祁儿了。”
“好。祁儿一定乖乖的。”
曦御阁:
“进展如何?”宫浅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细细地描绘着自己的眉形。
“听说选秀一事取消了。”侍女在身边递上玉簪,心中甚是心疼阁主。
阁主今年也不过才十八,便要来承受这些。
“取消了?倒也符合他的作风。”
宫浅语照着镜子,缓缓地把玉簪插入发间,恍惚间似乎又看见了昔日的他们,郎情妾意,好不甜蜜。
呵,假象罢了。
那段日子,她确实是忘记了他的手段是如何毒辣,忘记了他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