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伯,我不会给你们郡主惹麻烦的,皇上现在需要我为太子解毒,别说我只是和你们郡主见一面,就算把你们郡主带出府去,皇上也不会怪罪的。”
丁管家见秦昊宇信心满满,也不好再阻拦,秦昊宇走进东院,夏子晴刚洗完澡,盼儿正在给她擦头发,夏子晴听见欢儿在院子里喊“秦公子来了。”夏子晴急忙跑出来问道:“表哥,太子的毒你能解吗?潇寒让我放心,我那能放心得了。”
秦昊宇不接夏子晴的话,拉着夏子晴边往屋里走边道:“你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现在天气慢慢转凉了,头发不擦干就到处跑小心着凉。太子的毒能不能解,关键还是在于那个制毒的人。”
“你这意思是你也制不出解药来解太子的毒。”
“解药我是制得出来,但这七日散的毒和别的毒不一样,一共要制出三颗解药,可这解药要根据毒药的顺序来解,万一有哪颗吃错,中毒的人马上会被毒死。”
“这可怎么办,到哪里去找那个制毒的人,只有七天时间,如果找不到哪个人,潇风不就没救了。”
“看把你着急的,太子的命现在握在瑞王手里,看来瑞王没想要太子的命,所以你不用担心,三天以后太子会没事的。”
“你是说潇风遇刺,是潇寒指使的。”
“我可没这么说过,但这个制毒的人,瑞王是最熟悉不过了。”
夏子晴心不在焉的听着秦昊宇唠叨了会儿,秦昊宇也感觉到了,起身告辞时叮嘱她别想太多,好好休息。一一一一
夏子晴喝了点稀饭就躺到床上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想着刺客和潇寒有没有关系。不知道什么时辰了,正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猛的睁开眼,见潇寒做在床边斜靠在床头,一只手还将自己轻轻圈着,正盯着自己看。见夏子晴醒了,潇寒难得的柔声说道:“我的动作很轻了,还是吵醒了你。”
夏子晴开始还点没回过神,当脑子里又出现刺客的事,气愤的猛一推,潇寒没想到夏子晴会推他,硬生生被推到了地上。随即一声闷哼,见潇寒迟迟没起来,夏子晴坐起来向地下往去,只见潇寒脸色惨白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
夏子晴连忙下床将潇寒扶到床上,解开外面的黑色外衣,里面白色的内衣背后鲜红一片。夏子晴轻轻将他的内衣和绷带解开,狰狞的伤口往外冒着鲜血,夏子晴颤抖着双手眼睛一片模糊,她真没想到潇寒伤得这么重,他受伤时也是穿着一身黑衣,在太子府太医给他包扎时,也没见他皱一下眉头,又加上担心潇风,就没有多注意他的伤,因为想着他和刺客的关系,见他躺在地上迟迟没起来,还以为他又像上次一样在演苦肉计。夏子晴越愧疚眼泪越是往下流。
潇寒见夏子晴的眼泪越流越多,刚刚还挺生气的,见她哭又心疼了。抬手轻轻给她边擦眼泪边说道:“别哭了,你再哭下去,我伤口疼心更疼,大半夜的再把下人吵醒了。你这里有没有止血药。”
夏子晴点点头,平时自己总是磕磕碰碰的,盼儿准备了好些药和绷带,从暖瓶里倒了些开水将他背后的血擦干净,再倒上
止血药和金创药,包扎完以后夏子晴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扶着他侧身躺下,正想离开,潇寒轻轻一带就将她拉进了怀里。夏子晴没好气的道:“不想再伤着,就赶紧放开我。要不是看你受了伤,还想躺在我的床上,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你觉得我和你能用男女授受不亲来说事吗?我和你除了最后一道防线没破,还有什么没做过。我不想强迫你做任何事,更何况这种事情,我也有我的娇傲,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搂着你睡觉,别拒绝我吗?我真的很累了。”
夏子晴本来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他的,见他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看来真的很累了。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两人就这样对望着。夏子晴实在是受不了他那灼热的目光了,假装生气的道:“不是累了吗?闭眼睡觉。”
夏子晴本只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没想到他真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房间里一下又安静了,蜡烛烧的噼里啪啦的格外响亮。听着蜡烛燃烧的声音,看着潇寒沉睡的脸,没有了刚刚的浮躁,心理反而格外平静。
夏子晴睡得正香,盼儿在外面边敲门边喊:“郡主,您醒了没有。您昨天不是交待奴婢早点叫您起床,去给老夫人请安吗?”
夏子晴睁开眼睛,猛然看见潇寒正盯着自己看,脑子顿时清醒。潇寒倒没有她那样慌张,温柔的跟她打招呼:“晴儿,早啊!”
夏子晴连忙捂着潇寒的嘴小声道:“别说话,盼儿在外面,那丫头耳朵可好。
”晴儿是怕我被人发现了,还是不好意思。“
”别叫得那么肉麻好不好,你还是叫我夏子晴吧!从你嘴里叫出晴儿两个字,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是吗?让本王瞧瞧,本王倒是想看看,本王的一句话都能让你有如此大的反应。不如做点什么,看你还有什么特殊的反应。“边说边抻手拉夏子晴的腰带。
”夏子晴压低声音道:“潇寒,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啊!我不是不习惯你那样叫我嘛,至于生气吗?别人想叫我夏子晴我还不让呢!”
“真的,谁要这样叫你。其实我也觉得这样连名带姓的这样叫你挺好的,但听别人叫你的名字很温暖,我很嫉妒。”
“你嫉妒别人干嘛?别人还嫉妒你呢!上次秦昊宇要求叫我夏子晴,我找了个借口说答应了你,只有你一个人才能这样叫我,看得出来他当时挺嫉妒你的。”
“你真这么说的,也是这么想的是不是。夏子晴、你是我一个人的夏子晴,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