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嘛!前不久网上还传你跟楚今非的事,你终是如愿以偿了。”杨玫此时高兴,且俩人是旧识,交谈间也就毫无芥蒂,“说到这,我倒想起你那新戏正开拍吧?怎么有时间突然叫我叙旧了?”
“别提了,片场出了点意外,场景重建,档期延后几天。”她深有惋惜、满脸郁结。
“我是说呢,你也是个大忙人,今儿怎就想起约我了。”
“我也是一时忙忘了,回国到这会儿才有点空,想起就马上约你出来玩了。”
“没事,我懂的。”
这会儿,刚好服务员送来餐,俩人稍稍停止交谈,等服务员走后,黄粱儿暗自思量几番。
再次开口:“杨玫,话说你报社刚起步,可要我帮帮忙。”
杨玫自美食中抬头,满眼不可思议,随口就回:“我可请不起你。”
“咱俩什么关系,花钱我还不愿去呢!”
经她这么一说,杨玫心底蠢蠢欲动,含着叉子,踌躇不定地瞧她:“你别坑我。”
“我坑你干嘛?”
杨玫认真想想,自个儿与她业务并无冲突,且同是室友,朝夕相处那么久,她没理由与自个儿过不去。
思及此,杨玫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那行,改天我们再约个时间好好谈谈。”
“好啊,你啥时候有空?”黄梁儿笑魇如花,眼底深渊尽是令人一不留神便会弥足深陷的瑰丽蜃景。
“明天说好要陪清言,工作日上班,下周六践行宴,下周日中午应该行……”杨玫习惯性喃喃自语着。
“践行宴?谁要走啊?”黄梁儿问。
“柳源,就是何清言那室友,也就是苏沐昔发小……”听她这般问,杨玫怕她不清楚,想都未想忙解释道,可一出口才意识到什么,赶紧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