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狠,上回见一个五六岁娃娃,是鲁家直系,被捆着胳膊吊在牢笼里,是到霖方,就没气了。”
“哎呦,造孽呦,这么搞,难不成他梅府是想吞了溪云,扩张势力?!”
“这事儿咱们不好揣测,如果真是这样,那梅府可真是黑心不要脸,伪善大尾巴狼!”
“长孙宗主一身雄才韬略、为人亲和,怎么会跟梅傲凌这种凶残的人交好?”
“哎,吃瓜,吃瓜,管他个球呢,咱们连炁源都没的人,做好生意,有吃有喝就行了!”
上官清慧听了一会儿,觉得挺有意思,吃瓜群众一个个果然思维丰富,极擅长推演,总能揪住一个与众不同的点,一层层剖析,直到探寻出一个可怕的本质。
依据楚立的性格,这么热闹的讨论,他不可能安静聆听而不插话,看来是不在这一家了。
村子总共也才二十来家,不知不觉就全部转完了,竟然没遇到楚立。
倒是有一户人家起,有个青年,长的挺好看,过来要冰吃,一看是半成品,就拍屁股走人了。
能去哪儿呢?莫非是去了村口的仓库?
上官清慧看看,日头已经西斜,归巢的鸟雀呱呱叫着往回飞。
不知不觉竟然在这里晃荡了一。
走到村口,果然看到楚立的身影,坐在一条长凳上,一脚踩在凳面,手里拿一瓶琼凝雪露,仰头喝的吸溜吸溜。
脚下放着一排瓶子,凳子另一侧放着个大箱子,里面还装有半箱琼凝雪露没有开封。
上官清慧心里把楚立骂了十几回,他更适合做一头猪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