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儿子宴白,再看了看项暖……
不太可能。
估计儿子那时候就觉得项暖这孩子就跟小破猴一样特别跟着小姑娘出去,所以这次肯定也是。
毕竟她宁可相信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物存在,也不会相信自己儿子在六岁的时候喜欢项暖。
当然,这也并不是真相。
她摇摇头努力的将自己想到的胡乱的可能甩掉,正要接过江宴白递来的碟子时,发现了自己儿子手腕上画的手表和……标记项暖的名字。
温瑶噗嗤一声笑出来,“宴白,你的手腕上画着的表竟然写了项暖,难道这个是项暖给你的生日礼物?”
如果是的话,真的是太可爱了。
不过,更可爱的是儿子。
竟然还能忍住洗澡的时候,不将他洗掉。
不是温瑶想要这么说,但宴白虽然是自己的儿子,但这家伙从小跟自己爸爸一样爱洁癖,光看他的屋子就知道了,干净的要死。
书桌像是每天都会擦了一样干净,整洁。
每次去自己儿子的房间超级没意思。
完全感觉不到一点那种生了糟心儿子而闹心的时候。
而此时的江宴白明显是听出了自家老妈取笑自己,脸微微红着,别扭的从椅子身上起来,回到了楼上。留下一脸迷茫的项暖。
江淮看着自己儿子就像是夹着尾巴逃跑的样子,开怀大笑。
再一次夸奖——不愧是他的儿子啊!
学习也好,恋爱也罢!
这么快就将隔壁的媳妇儿给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