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挑眉看了看身边的人,沉默会儿接着回答:“做着玩。”
做着玩啊?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给我了?
项暖的眼睛此刻一闪一闪的就跟夜空中最亮的一颗星辰,对着江宴白继续讨好,语气又软又甜:“阿宴,如果是做着玩的这个兔子能不能给我啊?”
江宴白闻言睨了她一眼。
接着,在看了看手中自己握着的兔子和项暖此时的表情,“给你可以,但是……”
没等江宴白说完,项暖就将江宴白的话给打断了。
学着在古装剧中演员的样子,举出三根手指,“放心吧。阿宴,我绝对不会弄坏的。嗯……更不会弄丢的。”
江宴白:“……”看着项暖这么为了拿到自己手中兔子而这么努力样子,嘴角在不知何时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接着将手中的兔子给了项暖,项暖接过后宝贝兔子的样子比宝贝刚刚那个猪还过分。
江宴白:“……”
难道这个就是昨天他学到的成语——喜新厌旧的正确表现吗?
不过,看着更宝贝自己做的兔子的样子,心里那是又爽又……有点不太爽。
爽这一点放在此刻上说的话,应该叫得意吧。莫名的很开心就是了。
但不爽这一点……
就不太知道了。
当然,现实很快就让江宴白明白了为什么他会又爽又……那么一丢丢的不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