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江宴白就醒了过来。
他看了看四周——
如果自己记得没错,这个病房好像是自己第二次来。第一次来是因为……
此时门刷的一声推开。
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就小跑过来,走到他的面前,眼眶微红,白皙的脸颊上有些少许的泪痕。
江宴白:“……”这是哭了?
只见小姑娘进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垂着她的脑袋,盯着躺在床上的他……的手。
嗯?
他目光随着她的看过去。
他的手被扎了针,正在输着液。
然后,他抬起眼皮再看了看项暖,江宴白:“……”这怎么又要哭了?至今没有被任何事情难倒的江宴白突然有点头疼。
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项暖……”我的手没事啊!你怎么又哭了。
项暖重重的吸了吸鼻子,肉呼呼的手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正扎针的手,接着轻轻的触碰了下针凸起的部分,“阿宴哥哥,你疼吗?”
看着眼前囧囧表情的项暖,江宴白想到了刚刚的场景。
……
……
大约在半小时之前。
在自己刚被抱人抱进这个病房,医生检查了一番后就直接下了命令,说要打针。而一旁睫毛上始终挂着泪珠的项暖听到针这个字眼后,害怕的直接用她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