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没事，不过小的”

“没保住吗？”沈玉已经有了预期。

医生点点头，“没办法，她的腹部受到致命冲击，孩子已经没有心跳了，我们只好剖腹将已经死掉的孩子取出来。”

医生的描述让沈玉心头一惊，只觉得一颗心仿佛浸到了冰水里，冷得刺骨。

医生一脸遗憾地拍了拍秦战的肩，“快去补住院手续吧。”

医生走后，封佳丽很快从手术室被推出来，彼时，她依旧小脸煞白，毫无血色，整个人都处于昏迷状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沈玉注意到，几名护工走进手术室开始清理医用垃圾。

她站在门外，视线不自觉地被护工们手里提着的袋子吸引了。

那袋子血红一片，能隐约看到里面似乎放着一团模糊的血肉，还不到巴掌大小小的一团。

那是封佳丽肚子里的孩子吗？

还没来到这个世上，就这样被无情地夺走了生命，沈玉不由替那孩子感到难过。

肇事司机很快也赶到了，他当时开着公交车在马路上正常行驶，结果一个年轻女孩忽然从咖啡厅跑出来，横穿马路，司机刹车不及，就那样撞了上去。

得知伤者是孕妇，司机吓得一张脸顿时失去血色，他站在走廊不住地跟秦战和沈玉道歉，其实这件事责任原本在封佳丽，司机是正常行驶。

不过大家总是本能地偏向弱势一方，司机赔钱是免不了的。

沈玉看了秦战一眼，催促道：“你去给佳丽办住院手续。”

秦战心里突然一慌，推辞道：“还是你去吧，我没办过。”

沈玉睨着他，视线幽幽道：“怎么，你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