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冰倩一脸尴尬,语噎当场。
闫庆洲的眉宇间早已布满戾气。他冷冷地逼视着霍冰倩,“我们回自己的别墅,难不成还要征得你的同意?”
“我……我不是这意思。”霍冰倩支支吾吾,语不成句。
“霍冰倩,”闫庆洲指着霍冰倩的鼻子,怒道,“今晚你已经是第二次羞辱我们了。你是不是觉得你们霍家如今已经无人能及?!”
霍冰倩紧咬着唇瓣,恨恨地盯着闫庆洲,却一句也未反驳。
“你他妈给我滚!”闫庆洲怒视着霍冰倩,“再让我看到你跨进后山半步,我让你横着下山!”
霍冰倩气咻咻地横眼闫庆洲,转身朝薄森白的座驾走去。
山风烈烈,寒意森森,刮在脸上,仿似刀割。
韩苍月抬眼瞧了瞧闫庆洲,“你带你姐上车,我们去找薄森白。”
徐嫣然望了眼黑黢黢的山坡,心下很是不安,忙不迭叮嘱道,“苍月,心点。”
韩苍月点点头,领着保镖和司机沿着山坡缓缓而下。
闫庆洲目送着霍冰倩驾驶的汽车拐过路口,从视线中完全消失,方才敛眸,对徐嫣然道,“姐,我们上车等。”
徐嫣然微微颔首,随着他回到了车上。
待闫庆洲关上车门,打开车灯,坐定之后,她方沉声道,“霍冰倩应该是猜到了什么。”
闫庆洲冷然一笑,“那又如何?薄森白不会不知道这后山是我们闫家的。既然他从这条山路上山,便明他早已察觉了霍冰倩给他下了药。”
徐嫣然皱了皱眉,“那他为什么还要继续和她待在一起?难道是他一直犹豫要不要……”
闫庆洲沉下脸,冷哼一声,“他应该是希望顾全薄霍两家的颜面以及薄霍联姻的约定。”
徐嫣然摇了摇头,“这样的情况,他还如此优柔寡断,难怪做事拖泥带水。不过,既然他都快把她送到家了,却又跳车离开,打苍月的电话求救,明一定发生了什么让他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还能发生什么?必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想要霸王硬上弓!”闫庆洲熠熠闪亮的眸子里蕴着无尽的鄙夷之色。
徐嫣然愣了愣,一张脸似发烧般滚烫。她知道闫庆洲对身边的人素来口无遮拦,故而只是没好气地觑眼闫庆洲,却未出言责备。
闫庆洲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忙咧嘴赔笑道,“姐,我就是实话实,没别的意思。”
徐嫣然摇摇头,“没什么。”着,她犹豫片刻,问道,“那一会儿咱们去哪儿?”
闫庆洲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徐嫣然,“你觉得咱们该去哪儿?”
徐嫣然想了想,淡淡地道,“薄森白的情况只怕不适合去医院。”至此,她看向闫庆洲,“你方便找一个可靠的医生吗?”
闫庆洲默了默,回道,“这件事儿,还是让姐夫拿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