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才任由她这般乱来。
嗯,没错,就是这样。
等萧木妤蹲了半天站起来时,那只浑身通红的大虾显然冷静了下来。
萧木妤看着那头颅,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却不料被那打结的头发卡到手了。
小心抽出来,还感觉手有些油腻腻。
萧木妤唇角抽了下,“你这头发是有多少天没洗了啊?”
宁瑾冷哼了声,扭过头避开了她的手。几天没洗又怎样,他以前行军打仗资源贫瘠,一个多月不洗头也很正常。
这时外面院子传来了开门声。
“我就说这是咱家了,你还不敢进来!”
萧木妤听着声音近了,抬头看去,就见宁婶拧着宁叔胳膊走进了屋里,后面还跟着一个精神萎靡的女人。
宁婶一见里头的萧木妤,大嗓门瞬间低了三度,拘谨地道:“啊,萧小姐,这门修得可真好,费了不少银两吧。”
大师傅就是大师傅,不像他们自己修修补补了这么多次,门越修越破。
“大门是一个房子的门面,怎么也要做好点才行。”萧木妤一笑,“对了,我听那些师傅说,外面院子的围墙被虫蛀得很厉害,可能用不了多少年,需要我找人来修下么?”
宁婶眼眸顿时一亮,“这怎么好意思,外面的墙修下来要不少钱吧。”
“也就要一点,宁婶不用担心,那些师傅做了十几年,价钱一直都很公道,帐都会给你算得明明白白。”
那宁婶原本如沐春风的脸庞顿时僵住了,这什么意思,还要她给钱??不是说帮她修么?
她咬了咬牙,满脸为难地试探道:“我倒是想把外面的围墙修一下,可是身上都没多余的钱。”
萧木妤沉吟了下。“没事,我跟那些师傅他们商量下,应该能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