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初羞愤的说:“你就是故意的。”
闻封息笑容自若:“我就是故意的。”
江淮初快要被闻封息气死了,连整个白净的背部露在他眼里都顾不得羞。
闻封息一看到江淮初背部的烫伤就敛起了笑容。
从肩胛骨往下,大概有一半的被烫的通红,中间那一块甚至还烫破了皮,与下面一点完好的皮肤形成惊人的对比。
闻封息问她:“怎么被烫的?”
江淮初:“家里的佣人端汤的时候一不小心绊到了什么东西。”江淮初嘀咕:“19年肯定是我的水逆年,元宵就被送进医院。”
江淮初突然想到了:“你不回去吗?叔叔阿姨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闻封息心想,他们要是知道了,拍手鼓掌的把我往你这儿送。
闻封息挤出一点药,小心翼翼抹在伤处:“他们年初就出国旅游了,他们巴不得我不蹭过去当电灯泡。”
江淮初:“……”
药膏抹在伤口上冰冰凉凉的,闻封息的动作也小心。
不痛,还有些痒。
江淮初忍不住扭了扭。
闻封息突然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上药呢,别扭,骚不骚。”
这种亲密的姿态闻封息还是第一次做,明明闻封息上手不重,可江淮初被闻封息打到的地方像火烧一样蔓延开来。
江淮初心里咆哮:西神!sigh!你高贵冷艳的人设呢!!!被你吞了么!!
闻封息要是知道江淮初的想法,估计会神色自如的说:“高贵冷艳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