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恍然,目光投向君七。桃黍忙走到那宫女面前,急怒道:“你胡说!我何曾到御花房去?”
那宫女膝行前进:“奴婢没有说谎,奴婢亲眼所见,就在今早,若有半句谎话,但凭皇上发落!”
看着那宫女毫不心虚的样子,众人看向君七的目光有些改变了,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带着怜悯,沈昭仪目光却没什么波澜,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君七。
桃黍不看众人,只是冲着君七跪下:“小主,奴婢绝对没有做那样的事。”
君七冲桃黍点点头,看向长孙恭泽:“皇上,臣妾相信桃黍,不知这宫女口口声声说看见桃黍去御花房,可这花匠为何却没有……”
“够了!徐氏君七!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害了朕的孩儿还嫌不够吗?”长孙恭泽拍桌而起。
众人慌忙下跪,沈昭仪似是有些惊讶,但很快跪下把情绪藏起。君七不解的看着长孙恭泽,他知道不是她做的,他为什么……
“还不跪下?”长孙恭泽冷冷的盯着君七。
“我没有错,为何要跪!”
“很好,来人,把徐良人压入慎刑司。”长孙恭泽下令。
“皇上……”桃黍想开口,长孙恭泽一脚踹在桃黍胸口:“你这贱婢,为虎作伥,害死了龙子。”
桃黍如何禁得住长孙恭泽突如其来的一脚,狠狠的撞在了桃木桌上。君七一见,抬头狠狠的瞪着长孙恭泽,长孙恭泽避开君七的目光,大声:“怎么还不把这一主一仆带下去?”
侍卫们不敢怠慢,急忙拉起君七就走,君七甩开他们:“我自己走。”说着冷冷的看了长孙恭泽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前面的事情都是他在演戏?为的就是今天?好打击宰相一脉的势力么?或许……或许这件事真的与沈昭仪无关,一切都是长孙恭泽主导的,这么一想,君七只觉得彻头彻尾的寒意,上一秒她还在为长孙恭泽脸红心跳,下一秒就被那个男人关入大牢,她甚至不知道到底那个在月光下对她笑,对她说:“朕会担心你的。”那个长孙恭泽是真正的他还是那个不让她解释硬是要把她关入大牢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一个只有自己的皇位,一个仇视着徐这个姓氏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