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驰的帕加尼在滨海大道上,超过一辆又一辆车,速度很快,快到过往车辆以为又有豪车赛车。
车里,音乐声环绕在夜子时耳边,她需要钱,需要一份工作。
还有半个月,帝国艺术学院开学了,高昂的学费她现在拿不出来。
虽然薄斩颜包养了她,可昨天他以为她不是处,就挺着那样的身子离开了,想来以后也不会再找她。
桐城,夜色铂宫会所,二层包房。
花药眼角不时瞟着浑身散发着冷意的男人。
薄斩颜面前的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烟头和烟灰,紧皱着眉心,面色烦躁。
就这么过了半天,花药酒瓶里的酒没了,瓶子砰地一声放在几面上,不咸不淡道,“酒又不是我让你喝的,你摆着副臭脸给谁看呢。
公寓我给你准备了吧?人好好地在那等你上,你不上就不上,跑我家冲冷水澡,我给你找个干净妞,你又不要,你是不是有病啊!”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领口敞开着,他冷冷的瞥了花药一眼,“你逼逼什么劲儿。你带过来的女人,我看着都嫌脏。”
“那你海边公寓里那个怎么不上呢,也脏?”花药凉凉的顶了他一句。
薄斩颜皱了下眉,盯着几面上的空瓶子,淡淡道,“我怀疑她不是处,没上。”
“哈,怀疑?那是不是处你看不出来啊?”
“这玩意儿你能看出来?你是卫生棉条啊?那层膜你没碰就知道?”男人很烦躁,拽了拽领口。
花药被怼的一愣,“倒也是,”慵懒的侧脸,眼角斜着他,“没搞明白你就养着了?万一不是处呢,你就不恶心不吐了?”
薄斩颜冷冷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