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进严在沈老夫人的屋里坐着,张口闭口都是对沈俊辰的不满:“……玉香子的供货都成问题,居然能满口应承整个大裕的冠云斋门店销售玉香球,简直胡闹!”
沈老夫人脸色越来越差:“玉香球的推广计划是我定的,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数落一番?!”
“娘!”沈进严略有收敛,“儿子不敢,我只是——”
“只是你不喜俊辰,所以从小到大,不管他做什么,你总看不顺眼!”沈老夫人接过话替他说完,因为气愤,胸口剧烈起伏着。
胡妈忙着帮她顺气:“您消消火、消消火!”
沈进严见状声音小了一些,却依然辩驳道:“不是儿子看他不顺眼,是他自己不争气!您看看,他有哪件事做得好?!”
“玉香球不是他想出来的?卖得不好吗?”
“那种上不、那种小东西不值一提!”沈进严要说上不了台面,突然想到沈老夫人告诫过,匆匆改口,“还没怎么样呢,这几天尾巴翘上天了,把人都不放在眼里。”
“你听谁说的?”
“他那个样子,散漫随性,肆意妄为,自己做的出来,还不让人说了?”
“你亲眼看到了?”
“想都想得出来!”
沈老夫人挥手,示意沈进严离开,她这个儿子,偏听偏信认死理,跟其说不通,不如不说,省得把自己气死。
可沈进严没有要走的意思:“娘,糕点大会近在眼前,我们沈家这次有两个名额,原本是好事,能做两种不同类型的糕点参加比赛,多一分胜算,毕竟那个苏将军喜欢什么类型的糕点谁也不知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吧。”沈老夫人听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