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吗?我要好好看看!”
张清泉从口袋里掏出手电筒,他的世界一向让人看不懂,“拿去姐。”
仔细瞧着锁孔上新鲜的划痕,沈砂言叹了口气,接受了这个事实,“谷弈,你来开门,有情况就喊!”
这四人之中,据她的了解,话多少的顺序得这么排:周宫井>谷弈>甘蔗>张清泉。周宫井是个话痨,总喜欢说些没营养的事,她一般嫌他话多,不爱跟他谈论事情。
而甘蔗呢,是个只挑重要的词汇说,什么形容词啊形容动词啊,都跟他无缘。
还有这个张清泉,一般不开口,开口也不超过5个字,他的世界很奇妙,感觉什么细微的东西也逃不过他的眼。
这群人里,属谷弈最正常,他是“余香”的牌面,没有他,这群人什么也做不到。
“交给我吧!”
将钥匙放入锁孔,谷弈小心翼翼地打开大门。
嗙——
这门刚打开一条缝,不知道是嫌他太慢了,还是什么原因,甘泽翔直接粗暴地推开了门。听着门的悲鸣,他看了眼谷弈,“没人,可以进去。”
“姐,我也觉得里面没有人。我们在门口站了十几分钟,就算有人也被我们吓跑了。不过我们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一个神神秘秘的男人下楼。你不要怪我们没把他抓住,我们看他两手空空,不像是偷窃才没管他。再说,我们也不知道他敢闯你家不是…”
“停,我知道了!”
捂上周宫井的嘴,沈砂言与他一同进了屋。
屋内一片狼藉,被翻乱的抽屉大开着,有保护的布制品也被拽了出来,随机散落一地的小杂物,还有稳如泰山的贵重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