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为师,沈砂言不禁有了些脾气。
她对这种只会摆出教师威严,却不顾学生真正想法的老师,从来就不以为然,可现实太无奈,她能怼一个就怼一个吧。
将手搭上桌面,她就如此淡漠地倚在椅背,“老师!请你闭嘴!既然装瞎,就请你装到底好吗!
我不在乎你的作为,也请你向这个班里的学生学习学习!他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定也不会被我打扰的!
你不妨装聋作哑,这样对大家都好!”
她这一句话,怕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但是,她不怕得罪他们。
“……”
无言。
老师不知道怎么发火,或者说他无法发火,毕竟他选择对她的遭遇漠不关心。他也有过内疚,但他无法去阻止,就如无法反驳她的话一般。
见老师装作无事发生,沈砂言忽略掉其他学生的视线,继续与卫迪聊着学校怪谈。
“卫迪,五大不可思议其实是有第六个的吧?”
“你…你怎么知道?”卫迪埋下头,声音也放得更小,他还是不想让老师再点名他俩一次。
“常识。”
“…舞蹈室里还有一个流传,说是十年前有个爱跳舞的女孩,经常在傍晚练舞。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映在窗户上的脸变了模样,一不小心,扭到了脚踝。
结果,她错过了对自己最重要的一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