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光芒，随后，又消失不见。

而他眼中的变化，没有一人看见…

“凭什么？！”

女人还在狡辩，她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看着毫不悔改的女人，一位男士，忍不住站了出来，“妹妹，我建议你还是报警吧，让警方来处理这事。”

“谢谢你们的关心，请问离这里最近的警局在哪里？”

沈砂言用没受伤的右臂抹了抹眼泪，她望着提出建议的人群，露出委屈的表情。

“有人已经去找了，你等等吧。”

听见外围有人如此说到，一位拄着拐棍的老爷爷走上前去，他来到女人的跟前，提起她的衣袖，将她的行动困在了原地。

“道歉！”

女人惊恐地望着周遭射来的眼神，她一个踉跄，直接跪坐到了沈砂言面前。

其实她早在他们说报警的时候就怕了，本想随便了事脱身的，但被这个老爷子拽住了。她低下头，小声地开口道。

“对不起。”

老爷爷：“什么？我听不到！”

女人看了看群众自发形成的人墙，又看了看沈砂言嘴边隐隐约约的笑容，大吼了一句，“对不起！”

“你应该对我哥哥说！”将躺在地上的男人扶起，沈砂言斜着眼看她。

“对不起！我不该骂你残废！我对不起你！”

说完，女人捂着脸，呆坐在冰凉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