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风老师真有什么过饶才艺,令我们心悦诚服,不也是在为辛副院长的面子增光吗?”
卫绮芸对众人娇俏一笑,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换上了十分无辜的表情,:“风老师迟迟不肯上台,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刻意停顿了一会儿,又变成一幅十分懊恼自责的模样。
“哎呀,是绮芸唐突了,不知道事情打听一下风老师的情况,就这么冒然地提出来,真是绮芸的不是,还请风老师不要生气!”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大约都有了一些想象。
展示个才艺罢了能会有什么难言之隐?这个外地来的女子恐怕就是不会什么才艺。
杨远辽的眉头都快能加死一只苍蝇了,对于这种女儿家的勾心斗角他哪知道该怎么解决?
汀雪倒是不在意地笑了笑,清声道:“我不会什么才艺,所以就不上台献丑了。”
“啊?”卫绮芸故作夸张地捂了捂嘴,低喝了一声,像是不相信似的,再确认一遍,“风老师什么都不会?”
“如果是你们刚刚表演的那些的话,我确实不会。”
一位之前附和的贵女一脸难以启齿的表情:“身为沧海学院的老师,竟然连这些也不会?!”
“是啊,这点能耐都没有,那你还有什么资格教书育人!!”
“这岂不是误人子弟嘛!简直是胡来!!”
穆兰姝也满眼嘲讽,幸灾乐祸地看过去,就想着能看她出丑。
而汀雪依旧不甚在意,双肘撑在桌上,两手交叉托住下巴。
她挑了挑眉:“我又不负责教学生这些东西,就算我不会也不影响什么。”
卫绮芸目光有些咄咄逼人:“那敢问风老师,你一个年轻轻轻的女子,能负责教学生什么?”
杨远辽这时候看不下去了,他可不会允许有人质疑辛副院长的眼光。
他正气凛然地到:“我想各位贵女可能对沧海学院有所误解,我们学院的老师都要求有丰富的学识和阅历,这样才能更好的教导学生。
而像琴棋书画这类陶冶情操怡情养性的,我们都不做要求,这到底也只不过是一种兴趣爱好罢了,也并不是非学不可。”
然后他转身十分赞赏地看着汀雪,大声道:“风老师学富五车,其深厚的学识非常人能及,这令我们翰书院的同僚们都是极其赞赏的。
大家可能都知道,风老师当初参加过我翰书院的考试,以良好的成绩被列进了榜单郑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风老师的试卷,除了考核诗词文章那一类她任性的一字不填外,其余题目她全部都答对!
众所周知,翰书院的考核一贯都包揽了历史、军事、政法还有药理等等好几大类,而风老师竟在每一类都做出了出色的答案,在同龄人中有几人能做到!”
汀雪听到这儿,忍不住摸了下鼻子。不好意思,有她这个年纪的同龄人好像也没几个。
而众人看到她这个举动,还以为这是她是不好意思、十分谦逊的表现。就连杨远辽看到了也是如此觉得。
他微微点零头,不骄躁,不自喜,不错!
“风老师的成绩足以打上优秀二字也不为过,但我们当时审阅考卷时,皆认为她是年轻尚轻、答题任性,才把成绩打为良好,想要搓搓年轻饶锐气。
而辛副院长看过她的考卷后,认为风老师是一位十分难得的人才,以她现在的学识完全可以与学院老师相比肩,故而,才让我将她请进学院担任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