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欢快的酒宴一下子变得压抑,鲜于族长的随从,赶紧在他耳边悄悄建议。
鲜于族长脸色惨白忙道:“酒吃的太快,话没明白,北冥王不要在意。”
北冥雪似乎是想什么事出神,并未听见鲜于族长的话,卜丘族长是个老滑头,赶紧打马虎眼。
“今日酒水管够,各位族长尽兴。”
“尽兴!尽兴!”
帐中的人举起酒碗,就要同干碗中酒,北冥雪突然将手拍在桌子上。
啪!
鲜于族长手中的酒碗落在地上,额头上的汗水也簌簌的落下。
北冥雪疑惑的看他一眼,随后道:“你怎么了?鲜于甘”
鲜于部的族长鲜于甘,舌头打结道:“没没什么手滑了而已。”
“这样啊。”
嗖!狭刀出鞘,停在鲜于甘去捡酒杯的手上。
“下次再手滑的话,我就替你斩掉这没用的手。”
北冥雪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但是在鲜于甘看来,却比魔鬼还要可怕。
“是是”
北冥雪缓缓撤回狭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到大帐的正中央,目光睥睨过众人。
“诸位族长要是都手滑,我也不介意帮你们斩手。”
“不我们不手滑”
费连部的族长费连刀笑着道:“北冥王就爱笑,嘿嘿”
刷!狭刀再次出鞘,谁也没看清,北冥雪是怎么到费连刀身边的。
“你觉得我是在笑?”
北冥雪的刀刃,就抵在费连刀的喉咙上,只要他开口话,必然会被山。
“怎么不话?”
费连刀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快湿透了,双腿也在不停的打战。
“原来是无话可啊。”
北冥雪稍稍用力,费连刀的脖子浸出鲜血,腿颤抖的更加厉害。
她目光扫过,缓缓道:“你们记好了,嘴巴管不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们割掉舌头。”
一时大帐中鸦雀无声,北冥雪又道:“话啊,你们不是挺爱的吗?”
老滑头卜丘一开口道:“大家齐聚于此,都是敬重北冥王,共饮碗中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