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胡花猛地惊醒,捂着红肿的脸颊:“夫人,我没偷看!我没偷看!”
再定睛一看是自家主人,赶忙溜过去陪笑道:“族长,你可算是出来了,我”
刘风察阴沉着脸,盯着他道:“你先别急往下,你刚才讲夫人偷看,是怎么回事?”
不愧是专业狗腿,刘胡花脑筋还是相当好使,插科打诨道:“族长,你听错了,我的是大人。”
“哦,是吗?”刘风察伸出指,往耳朵里一放,将掏挖出来的东西,弹到刘胡花的身上,“最近耳朵奇痒,总是听岔事,你接着。”
刘胡花手心捏一把汗,总算是逃过一劫,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稍微挪动身体,跪在地上喊道:“族长,咱们的粮食被劫了。”
“哦,你还想接耳shi,可惜我没有了,你去问问夫人。”
“不是耳shi,是粮车!”
刘风察瞳孔紧缩,滚远的肚子,兀自跳动两下。
“粮车?”
“粮车!”
他抬起脚,就要踹点什么东西,可是刘胡花,躲得远远的,他扑了一个空。
“什么时候被劫的!”
“昨”
刘风察气的肝疼,咆哮道:“昨的事,你现在才告诉我!”
“使者大人让我滚出去”
刘风察急得直转圈,心里将使者骂了八百遍。
“两千饶护粮队,看守不住五万石粮食,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你可知是谁这么大胆,敢动我刘风察的粮食。
这晋阳城附近的山匪,都是我养的,他们不敢动手!
莫非莫非是流寇?”
“人不知情,运粮队的人,只逃回来二十多人,由此可见对方实力强劲,绝非善茬”
刘风察终于绕够圈子,冷不丁的跑到刘胡花面前,拳打脚踢道:“狗东西,你给我清楚,是不是你在吃里扒外,作践了本老爷!”
刘胡花抱着脑袋道:“人冤枉啊,是夫人先动的手!”
“夫人?”刘风察收回拳脚,冷着一张脸道,“是她娘家人搞的鬼?我就晋阳城中,敢动我刘家的人,只有我那老奸巨猾的岳丈。”
刘胡花以为刚才族长发疯,是发现他和夫饶事呢,谁知是粮车的事,但此时误会已经种下,他可不敢引火烧身,胡乱的解释。
“刘胡花,你带上足够多的人马,随我杀到宁瓜县,我要找老牛家,算一算劫粮车的帐,让他如数奉还不,是加倍奉还。
顺便将那黄脸婆,名正言顺的休掉,哈哈哈,老爷我早就想摆脱她!”
刘胡花见事情闹大,更加不敢解释,他心中已有打算,一会回去就收拾细软,带上夫人逃跑,他还在心里编排刘风察,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你不懂得欣赏,我老刘替你养,反正都是一个刘。
大管事走后,刘风察越想越气,二十万两银子,转瞬间打了水漂,他上了发条似的,不停的辱骂他的岳丈,以及正在解决三急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