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进门之后,趁着那三个人不注意,忙给彭微微,还有其他几个同学好友发了信息,和上次的一样,救急短信——她如果拨打他们的号码,就表示她受到了伤害,或是即将遭遇不测,赶快报案。
忐忑的进了门,沈清不情愿的进了一点地主之谊,给那三个人各冲了一杯咖啡,暗中在口袋里揣好以前购买的带有一定嗜睡副作用的抑郁药——她要准备好自救。
陆燃和木香在客厅里重新向王神爱行了礼——下跪的大礼,并且不肯起来。在半个小时内,两人的表情显得相当轻松,看来这点时间对于他们不算什么。
沈清看呆了,真的有人可以跪那么长时间啊,日子久了,半月板受得了吗?
“参见公主殿下。”
“免礼,起来吧,现在是在这里,不是在我们虞国,不用如此大礼。”王神爱笑说。
“不,不,无论在哪儿,公主永远是公主,礼不可废。”木香执着的说,陆燃也跟着点头。
沈清不自觉的往后靠坐——她只觉得一阵恶寒——很是怀疑跟这三个臆想狂是在一个世界吗?怎么那三个人如此不正常?
“公主府里的其他人呢?”王神爱问道。
“这个——”
木香刚要回答,意识到周围还有一个外人,便对沈清道:“请姑娘暂且回避,我们与公主有要事相商。”
沈清紧紧的蹙眉,不情不愿的站起身,临走之前,假意将开了录音功能的手机“遗忘”在沙发上。
等到沈清走出去,关了大门,方才开始讲话。
“殿下,我和陆燃也不知道其他人去了哪里,一点线索也没有——这里,跟我们的那个时候,好像完全不一样了,要想找人,需要一些时间和精力。”
“是啊,这里已经完全不同于那时候了——什么都没有了——对了,你们是怎么到这里的?”王神爱问。
“自从那日跟着公主进了京都,吃了那夜的酒菜后,我就只觉得身上昏昏沉沉,马上就睡着了——我记得,我倒在公主房门前——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就看到我躺在一个陌生人家的床上。”
“那家的阿妈叫我女儿,过了许多天,我才知道,我可能是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有了一个新的身份——阿妈说我的名字是穆想——昭穆的穆,想念的想。”
陆燃紧跟着说:“那夜吃完酒菜后,我也慢慢昏睡过去,再一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不在公主府值守,而是在一家酒吧门前,还被人揍了一顿——一个男人接我回家,说是我的阿爹——我在这里也有一个新的身份,巧合的很,跟我原来的名字一样——陆燃。”
王神爱眯了眯眼,“这么说——其他人也有可能来到了这里,并且有了一个新的身份——父亲母亲他们也有可能在这儿了。”
“是啊,殿下——那太子,也有可能在这儿,殿下可要多加小心才是。”
“他若想要找我,来便是,想要杀我,没那么容易,也不看看现在这儿是什么地方——我已经不是公主殿下了,难道他还能是太子殿下不成?”王神爱咬牙恨恨地说——果然弟弟包藏祸心,连父母亲赐的酒菜里都敢下毒!
可每每宫里赐酒赐菜,都有专门的使者和侍卫护送,那夜她派人挨个查看,每个使者和侍卫都是她认识或是关系好的人……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