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六揽着沈殊,撑着她不然她瘫下,然后随即听到一阵异常的声音,沉声提醒:“来了,别话。”
什么来了??沈殊好奇的瞪大眼睛,眼神到处乱撇。
结果,却发现他们这个地方太隐蔽了,不是她看戏,而是别人来看他们的戏了。
就在她想要问出口的时候,她便听到了不远处一阵衣裳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两个急躁的声音出现。
沈殊一震,眼睛飞快的眨了眨,心跳一下一下的快要跳到喉咙了。
瞪着大大又疑惑的眼睛,她震惊的看着煞六,眸子里无声问着:“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见沈殊羞红了脸,煞六原本没什么想法也变得有了几丝的不合时夷念想。
飘忽着眼神,半响才回归到沈殊脸上,一本正经的低声:“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在后面!”
什么重点啊??
沈殊皱着脸,感觉别扭极了,关键现在她还在煞六的怀里。
还没等她开口让煞六放开她的时候,就听到了那片响动中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是谁??”
沈殊愣了愣,马上想起来了,这不是今的新郎吗?
今新娘子没空盯着他了,所以他就跑来鬼混了?
察觉到沈殊的出神,紧了紧搂着她的手,:“你再听!”
沈殊大概猜到他口中的戏是他的人搞的鬼的,突然有些好奇,他们要做什么?
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才对!
一凝神,就听到刘兴豪不耐烦的声音:“这是什么东西?脏死了!行了,你自己回去吧,我先去洗一下,没空理你!”
“好的少爷。”女人唯唯诺诺的声音,应该是一个婢女。
原来刘家这么乱啊,沈殊有些震惊。
等不远处的响动消失之后,煞六才松开他,朝着笑着,似乎要求称赞。
沈殊好笑的看着他,问道:“你们做了什么?”
煞六耐心的解释,毫无保留:“刹三拿了刹四的药,在刚才往刘兴豪身上撒了一把,加上他今喝的酒里加了料,二者相配合,他今生便毁了。”
这就是所谓的外敷内服。
沈殊不解:“什么叫毁了?”
“以后要不了孩子了,无后。”煞六委婉的解释。
只是,沈殊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喝点药就无后了?
“避子药吗?”她眨了眨眼睛,真无邪。
煞六一愣,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于是,他只能:“以后你就知道了。”
想不懂,沈殊便摆摆手,笑了笑,:“不管了,反正刘兴豪是毁了,这就够了!”
两人离开有段时间了,担心别人误会什么,于是煞六就没有在宴席上现身,找了一处地方隐蔽起来,等她们结束回去。
沈殊回去后,在曲纷纷戏谑的目光中,跟沈焠:“解手去了。”
这个理由,让沈焠无法接着问。
于是,他换了个问题:“他怎么没回来?”
沈殊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的胡袄:“不知道啊,他不喜欢热闹,大概出去等我们了吧,你别担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