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仔细回想赵雪茶之前的种种表现:“这一切都太巧了,按理说她不该大摇大摆的出现,就算出现了,也不应该搞出那么大的动作来。”
赵雪茶是当妄情宫的人不要面子,还是说她留有后手,在暗搓搓的搞鬼。
黄澄澄闻言也附和道:“是啊,妄情宫权帝女,曾扬言定要赵雪茶挫骨扬灰的,就算权帝女脱离了妄情宫,可依旧妄情宫中有许多忠心旧部,支持权帝女替琬妃报仇的。”
薛琬自然听出了黄澄澄对如意的敬佩之情,她还激动道出了权帝女为了逝去的琬妃自愿脱离妄情宫,
传言权帝女之后嫁给了酆都谨鬼谋,谨鬼谋宠妻无度,更是为了爱妻,派人暗中追杀赵雪茶。
“澄澄,我明白了,赵雪茶原来只是要吸引注意力的无脑替罪羊一只。”
至于赵雪茶曾经为何要给阿斐下药,却“力不从心”的放他离开,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动手脚。
而她的好姨母赵太后,究竟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
“我们神子保下的人谁敢动。”一道声音,带着深厚内力传来。
薛琬自然知道神子是慕容斐,奈何现在无法与他相认,不能知道他保下赵雪茶的用意,便故意问向来人:“不知来者是哪位少侠,何故要为难我们几个弱质女流。”
只听那少年冷笑一声,马车顶瞬间被掀飞,若不是车夫当机立断用刀割开了缰绳,薛琬和黄澄澄定会因被惊了的马甩出去。
薛琬在露天敞篷马车上正襟危坐后,按住黄澄澄的手轻拍了几下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才对着那个少年说:“此事与我家丫鬟无关,放他们离开。”
“你就是害赵师妹的……”少年在看到薛琬的脸后,突然顿住了要往下说的话,
赵雪茶此时刚好随众人赶来,气喘吁吁的对少年说:“大……大师兄,她就是薛琬,她……她诈死……陷害我。”
薛琬被她清奇的说辞逗笑了:“你若不是被人算计了还替别人数钱的傻子,就是在故意借刀杀人,不过我很希望你是前者,并衷心祝福你赵雪茶,你可长点脑子吧。”
“你果然是薛琬那个狐狸精,勾走了我的斐哥哥,你肯定是为了肚子里的是野种才诈死的。”赵雪茶接着扮演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疯狂小白花。
薛琬这回是被她气笑了,没眼看赵雪茶疯癫的样子,怕吓到肚子里的宝宝们捂住眼道:“韩妃没少告诉你,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吧,你以为以你的脑子能斗得过韩妃?”
“赵师妹,她所言是否属实,你当真和那南冥的小圣女做了交易?”赵雪茶的大师兄听完之后,没有再对着薛琬一行人释放威压,叫人撤退,自己则只守在一旁冷眼旁观。
薛琬递给了少年一个,你果然不是赵雪茶的舔狗,是个明白人的眼神,少年被薛琬莫名其妙的眼神搞得一头雾水,再加上赵雪茶的话很粗鄙无礼:“大师兄,你怎么可以信那个狐狸精的一面之词!”
“赵师妹所言何尝不是一面之词,更何况她若真是琬妃,就也有先谷主的血脉,赵师妹与琬妃之间的家事,不便师兄这个外人参与。”
薛琬道:“赵雪茶,我们做个交易我给你能减肥解药,你放我们离开。”
赵雪茶闻言后,立即瞪大了双睛,捂住胸口一口气没上来,就往倒地上倒去,被她唤作大师兄的少年眼中闪过一瞬的厌恶,快速闪身躲开,其余人都手忙脚乱的想要接住赵雪茶,
不料最后皆是当了赵雪茶的人肉垫子,轰隆的一声响,震起了一林了鸟儿齐齐拍着翅膀飞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