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叶风轻怎么了?难道她知道这些日子易苏都和她在一起,这是打算解决易苏在外面沾花惹草遗留下来的问题?
“有事?”叶风轻没打算隐瞒身份。
黄衣女子笑了两声,将手中长剑动了动贴紧她的脖子。
“原来你就是那个无行无德长相丑陋,专抢良家美男还最后还把自己肚子搞大的叶风轻。听江湖上没人敢拿你如何才让你如此猖狂,祸害了不知多少男子。刚才那位吓成那样,看起来是也受过你的迫害。”黄衣女子道。
样貌丑陋?叶风轻听着很想拿块镜子照照,这话她还是第一次听见。
叶风轻看了眼四周,道,“你也都本姐专抢良家美男,刚才那位算吗?”
“这美男都是相对的,你自己长的丑自然比你好看的都算得上美模”
“那姑娘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是想为刚才调戏你的男子讨回公道?”叶风轻问道。
“不是!”她道,“是为整个下的美男!”
“呵!口气倒是不,既然你听过这么多关于本姐的事,难道没听过本姐武功…也是猖狂!”
话毕,叶风轻已随手从旁观之众中取了长剑,与之对打起来。
她并不想对黄衣女子如何,但时间上易苏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她也该走了。
“我听过你武功很厉害,但是今日你可未必就能赢我!”
叶风轻蹙眉,她这是想缠住好等易苏回来一起对付?
客栈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各种器物摔打声,两者武功皆是不低,旁观者看得是拍手叫好。
当然,除了客栈掌柜。
这边打得火热,那边易苏不知还在买着糕点。
正在付钱时,见远处有三萨跌撞撞在大街上跑着,看起来很是恐惧。
“哟,这炸胡是怎么了?”包着糕点的老板也探头看着奇怪道。
“炸胡?”易苏不明。
糕点老板笑了笑,低声解释道,“他是城里胡家的独子,被家里人惯得经常在外胡作为非为,这胡家和县老爷有些关系我们惹不起只能躲着,但他经常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欺负折腾人,呼喳呼喳几句就能让我们脱层皮,所以我们私底下给他取了名字,叫炸胡。对了公子,你要是在城里待着,见着这炸胡可得绕着走。”
易苏点零头,刚拿起糕点老板包好的糕点,那“炸胡”就摔倒在他面前来了个狗吃屎,哎呀声都叫唤不出来满脸因痛而憋红。
后头跟上的两名厮连忙将他扶起,道,“少爷快起来,待会那叶风轻可就要追上来了!”
“阿轻?”
易苏连忙抓着那厮问道,“叶风轻在哪儿?”
那厮兴许是被吓懵了,也没在意问他的事什么人,就难得好心指着道,“就在前头那客栈里头。”
易苏匆忙往客栈赶去,距离此处最近的客栈便是他刚才和红红待着的客栈,阿轻是何时来的?
等到易苏赶到客栈,他并未见到叶风轻,只见到满地狼藉和蹲地哀嚎的客栈掌柜。
这般狼藉之状,不难看出是高手过招导致。
易苏心下感觉不妙,忙上前问道,“掌柜,方才可是阿…叶风轻出现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