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过三日白日马不停歇晚露宿的赶路,罗清跟随车队来到西方一带的一处县城。
罗清不知道的是,在西南一带的断崖下,已经有两方人马正在暗中不停地打捞着她的尸首。
整整三日都未曾停歇。
或许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这具被打捞的“尸首”,早已经自己撒着脚丫子跑了。
……
罗清不懂医,但她的脑中也有一些前世的解毒偏方。
从第二日一大早起,她就开始捣鼓一些副作用不大的解毒偏方试试。
整整一日,在经过好几次的腹泻,几次吐血后罗清就不敢再拿自己做实验。她只得承认在行医救人这方面她是真的没有天分。
好几次途经小镇,但没有一个大夫能为她彻底解毒的。
最后听张大爷说他们一行人会经过一处县城,那里的大夫可能医术要高明一些。
罗清中的毒不深,最后也只能如此了。
三日后的傍晚,一行人到了那处县城。
由于日子的不太平,所以街道的行人不多,摊贩就更不用说了,只有寥寥地那么几个。
寒风一吹,街道两旁的布帆随风摇摆。
整个街道,清冷得很。
外有叛军,内有匪患,如今世道不稳,什么都很贵得很。
一行人住不起客栈,只得选择在城外的破庙里将就一晚,欲第二日一早再行出发。
罗清已经换下了她被划得破烂不堪的衣裳,换了她在途径小镇子时买的麻布衣服。
当然,罗清全身下一个铜子都没有,可以说是穷得叮当响。衣服的钱,还是她管栓子借的。
罗清身的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胳膊被划破的那一剑有些深,左手不能随意乱动,一不小心就会扯动伤口。
双手的小伤口很多,但都已经结了痂,就是难看得很。
罗清将双手放置眼前,挑眉目视。
她这双白皙纤细,堪称比女子还要漂亮的手怕是已经毁了。
罗清心想。
呸……她本来就是女子。
一放下行礼,栓子就急不可耐地走到罗清跟前,道:“罗姐姐,咱们进城去找大夫吧!”
“嗯,好。”罗清点点头。
因为张老头要看行李,不能与两人前去。止戈微微抿唇,拍了拍韩瑜的肩膀。
“队长,逝者已逝。罗清能在生死存亡之际让金宝带出的不是求救信而是决定捐出粮草的消息,这已经足以证明她不是奸细。”
“所以,关于罗清的身份到底如何,您可以不要再继续追究了吗?”
韩瑜请求道,他不能让罗清身份暴露。若是让人知道她是罗瀚文的女儿,必定会被很多人议论,死了也不得安宁。
“队长,罗清落了这样一个结局,您难道就一点儿也不难过吗?”
韩瑜突然发问,直直地看着止戈。
止戈闻言,停在半空中的手微微顿住,眼神微微闪烁。
他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个黑色令牌,眼神复杂地看着,语气怪异道:“我会查出界门为何会对对付他,这账,将来一起清算。”
看着止戈手中那块黑令,韩瑜的的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罗清,大哥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韩瑜暗暗下定决心。
“去集结一千精兵,悄然出发前往北境。”止戈握住黑令,神色肃然道。
“是。”
韩瑜应声道,正准备转身离开,止戈又道:“对了,那……马…可还好?”
“队长,自三日前您将金宝带回来后,金宝就不吃不喝,整日都在欺凌其他的马匹。最后属下只得将它送回罗清的营帐旁养着。”
韩瑜担忧道,从金宝只认他这一点儿就可以得知,罗清已经将金宝托付给了他照看。
“下去吧,日后,金宝由我亲自照料。”
韩瑜愕然,他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止戈。止戈也当然不让地回视。
最后,韩瑜败下阵来,道了声“是”,便出了营帐。
“三日不吃不喝还有精力折腾,有意思。”止戈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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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三日白日马不停歇晚露宿的赶路,罗清跟随车队来到西方一带的一处县城。
罗清不知道的是,在西南一带的断崖下,已经有两方人马在暗中地不停地打捞着她的尸首。
整整三日都未曾停歇。
而被打捞的“尸首”,已经自己撒着脚丫子跑了。
罗清不懂医,但她的脑中也有一些前世的解毒偏方。
从第二日一大早起,她就开始捣鼓一些副作用不大的解毒偏方试试。
整整一日,在经过好几次的腹泻,几次吐血后罗清就不敢再拿自己做实验。她只得承认在行医救人这方面她是真的没有天分。
好几次途经小镇,但没有一个大夫能为她彻底解毒的。
最后听张大爷说他们一行人会经过一处县城,那里的大夫可能医术要高明一些。
罗清中的毒不深,最后也只能如此了。
三日后的傍晚,一行人到了那处县城。
由于日子的不太平,所以街道的行人不多,摊贩就更不用说了,只有寥寥地那么几个。
整个街道,清冷得很。
外有叛军,内有匪患,如今世道不稳,什么都很贵得很。
一行人住不起客栈,只得选择在城外的破庙里将就一晚,欲第二日一早再出发。
罗清已经换下了她破烂得衣裳,换了她在途径小镇子时买的麻布衣裳。
当然,罗清全身下一个铜子都没有,穷得叮当响。衣服的钱,还是她管栓子借的。
罗清身的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胳膊被划破的那一剑有些深,左手不能随意乱动,一不小心就会扯动伤口。
双手的小伤口很多,但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