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担忧的凑近楚青,楚青给她递了个安好的眼色,秋蝉点了点头。
两人便齐齐站好。
楚青盘算着,等秦牧也去那个所谓的松竹馆,他们这些个充门面的是不是能有机会出去逛逛。
秦牧也大马金刀的从车上下来,威风凛凛,长身玉立。
“齐伍留下,子清,你跟我上去。”
“是。”刘子清一挑眉,故意停在齐伍跟前,炫耀似的掸了掸身上的玄服。
很快,他就能替代齐伍,成为秦牧也的得力干将。
齐伍面无表情守住松竹馆的门口。
楚青识趣的躲到齐伍身后。
谁知,已经走进去的秦牧也回头暼了一眼刘子清,道:“带上那个哑巴。”
刘子清挠挠头:“是。”
带他干啥。
“喂,就是你,过来。”
楚青如遭雷劈,指指自己又指指秦牧也离开的方向,然后摆摆手。
她是“哑巴”,她不行。
刘子清上前拽住她:“赶紧的,磨磨唧唧,跟个娘们儿似的,走。”
楚青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秋蝉欲一起去,被齐伍用手臂拦住:“呆着,上面不需要你。”
……
这个松竹馆,跟它的名字丝毫不搭。
楚青本以为,听这名字要不是个棋社,要不是那些文人雅客弹弄风骚,赋词作曲的地方儿。
可这里到处弥漫着刺鼻的脂粉味,进出的都是挺着大肚的大老爷。
他们进来,立即有人把他们引到楼上清雅的包间。
楚青跟在身后,刚好,小二端着水壶添水。
房门打开,从那门缝里竟露出一个**的男人。
那男人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欲拒还迎。
这里居然是……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