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也睨了楚青一眼,将兵书啪甩在小榻上,冷冰冰:“想摸我直说。”
“……??”
楚青一脸震惊。
一口口水差点把自己呛死。
狗男人,她会想摸他?
楚青气鼓鼓想反驳,可是现在她是既不能说话,又不能反抗,简直要憋屈死。
帽沿儿很低,并不能看清楚青的表情。
但秦牧也的怒气明显缓和不少:“没吃饭吗?继续。”
说完,秦牧也干脆闭着眼斜靠在车壁上小憩。
车外,听着那怒吼,齐伍骑着马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被将军发现他私自带公主出府,还带到松竹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应该在大错酿成之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己交待,早死早超生。
这样想着,齐伍拉了拉缰绳,靠近的车橼:“将……将军,属下有要事禀告。”
车内没人回应,齐伍又重复一遍:“属下有要事禀告。”
车内亦无回应。
跟在后面的刘子清幸灾乐祸:“齐副将,将军日夜操劳要休息,你还是不要叨扰为好。”
齐伍瞪了刘子清一眼,里面颇有警告的意味。
刘子清摊摊手,一副欠揍模样:“我只是好言相劝,一切以将军为考虑,不是吗?”
齐伍冷哼一声,驱着马,跟马车拉开一段距离。
因为再拐一个路口,便是闹市,人多,得保证没人扰到将军。
秋蝉跟在后面火烧屁股般急的够呛。
主子在里面到底如何了。
随着摊贩的叫卖声,茶社铺子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响起,很快,马车行至闹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