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焕笙搁下银著，淡淡敛了笑意，“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

“垂死挣扎，困兽之斗。嗯！我明天也去看看！”裴九说着又无比快乐的拔着米饭，嘟嘟囔囔道：“把风花雪月留下来照顾萧爷爷，我基本上帮不上什么忙的。”

萧焕笙给她倒了杯水，沉吟片刻，方才道：“好，那母后明天要紧跟着我。”

裴九忙不迭点头，“一定一定！”

晚间，裴九推开北堂雪的房门时，他正在挑灯夜读。

听到动静，北堂雪缓缓搁下手中书本转身微笑，“娘娘。”

裴九诧异的看着他，“这么晚了小雪怎么还没睡？”

北堂雪走到桌前请她入座，为她沏茶，“娘娘不也是么？”

裴九耸了耸肩，“我近来失眠多梦，所以才想来向你讨一些安神香。”

北堂雪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开门见山道：“娘娘是想知道莲花堕的事情吧？”

“唉，太聪明不好，看破不能说破，怪不讨人喜欢的！”裴九撇了撇嘴，“难怪我皇兄要把你送人！”

北堂雪顿了顿，继续道：“莲花堕是双子蛊，也就是下在双生子身上的蛊咒。也可以说是毒，但却不是靠解药来解，我只知道这种蛊毒下在两个人身上就宛如诅咒，如双生花一般的诅咒。一弱一盛，一败一强。”

裴九皱眉，“你是说，倘若慕容渺中的是莲花堕，那么他和慕容夙凛，也就是墨冥，便有一个非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