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褚晰也在现场，这两人竟然没有穿帮，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我让褚晰故意接近你，获取你的信任，就是为寥待时机。只是我实在等不了那么久了，才会在官方行动的时候一起潜入十字骑士团的基地，可惜没能一剑射死你。”

看样子不管她怎么解释，楚月都不可能相信她与杜雨枫之间毫无瓜葛。但两人之间确实没有发生过什么越矩的行为，而她对杜雨枫的复杂情绪，也是因为原本世界的那个杜雨枫。

但显然解释没有用。

尤娜索性放弃解释。

楚月恨她，或许已经跟杜雨枫没有关系，而是单纯地想要将她置于死地。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谈得呢？

更何况对方已经下手。

“不过马上就要看到你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心里舒服多了。”楚月忽然神经质地笑道，“你还有什么话要吗？”

“你真的不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别再故弄玄虚了，死到临头就坦诚一点吧，如果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不定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不需要。”

楚月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你真的连死都不怕？”

“怕啊。”

“哈哈哈哈哈，原来堂堂的大神尤娜也会害怕啊，真有趣！”

“但我不会死的。”

“得了吧，绝草可不是普通的毒药，它可以干扰饶中枢神经，让人在清醒的状态下死去。更神奇的是，它没有解药。”

“那么请问，这种药喝下去多长时间会发作？”

“最多不超过半个时。”

尤娜用手撑着下巴，“从我喝下这碗汤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四十分钟了。”

楚月先是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她看向褚晰，而他也是一脸疑惑。

“这不可能……”

“你们刚才在隔壁的对话，我一字不落地全都听到了。而且我刚才故意离开大厅，这是为了给你们提供下药的时间。原本我还抱有一丝希望，没想到你一点不手软。”

褚晰“腾”地一下站起身，“可我明明看到你已经喝下去了，怎么可能……”

“我都知道你要下药还喝，那我岂不是下最傻的蠢货了？”尤娜牵起一个好看的笑容，“你呢？”

“这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

“你不是人！”褚晰指着尤娜，“你是怪物！”

“在这个世界，人和怪物有什么差别？你们看着是人，发起狠来却比怪物还要可怕。只可惜，你们遇到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