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完了!完了!这下!如果找不到鸦片,不知道又要有好多人遭殃了!
顾骋远,你怎么这么废物。连运个货,押送个鸦片,这么简单的事,你都干不好!顾骋远不停地责怪自己。
晋松和周运纷纷挣脱束缚,跑到马车前。
晋松拿起一个土块,愤怒地往地上一砸,嘴里吼道:“这!这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啊!”
连晋松都知道,鸦片丢了可比宋二楼劫走,问题大多了。
后者的危害至少肉眼可见的,运气好的话,宋二楼防守不当,他们或许还能夺回鸦片。
但如果是前面一种,问题可就大了。茫茫人海,苍苍地,这可上哪去找鸦片?
谁劫走了鸦片?鸦片会在哪里出现?持有者会怎么会怎么祸害人?
这一切都是未知的。行走在黑暗中,未知的才最可怕的。
宋二楼拽住顾骋远的衣领,恶狠狠地:“!你把鸦片藏哪了?”
“我不知道啊!我问我,我问谁去?”顾骋远无奈地。
宋二楼再次把顾骋远拽起后,又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你是不是又在耍我!你肯定是把鸦片藏起来了!!你把鸦片藏哪了?”
顾骋远摔在雪地里,疼痛让他的大脑,更加清醒,更加冷静!
冷静!冷静!越是在这个时候,我越不能慌!
我必须好好想想!
蓝和!
一个名字蹦到了顾骋远的眼前。
之前,鸦片一直在我眼前,唯一离开我视线的时间,就是在庄行县县衙的时候!
对!肯定是蓝和!
他趁着我们吃饭的时间,乘机把鸦片给换了。
然后又和他的管家,一起在我们眼前演了一出苦情戏。
让我单纯地以为,我们能顺利地从庄行县县衙里出来,是因为我话术撩,洞察人心。原来,这一切根本就是蓝和和他的管家,一早就设计的好的坑,就等着自己傻傻地去跳。
看来,要话术,要论人心。自己还是多么无知。就凭现在自己的能力,什么都看不透,什么都料不到。在前方等着自己的,是一个一个又一个的陷阱。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次惨痛的教训,是顾骋远最好的老师,促使顾骋远快速成长。
顾骋远学会的,不是如何去禅悟人心。而是让顾骋远学到了,要把缺人,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以为自己可以随意玩弄。
别人怎么想,是很难看穿的。他能做的,是更加心谨慎。凡事多长个心眼,他以为的以为的不是他以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