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五六个人,押着夏师爷和周运,走出庭院。
躲在灌木丛里的两个人看到有人出来了,都盯着出来的人看,“没错了!是小姐!”
随即,一只白色的信鸽飞了出去,黑夜掩盖了飞翔的白色。
“什么时候动手?”
“先等等!现在人太多了,等袁颉走了再出手,这样胜算大些。”
一个人从庭院里搬出一张椅子放在袁颉面前,袁颉坐了下来,说:“等一会顾骋远来了,我让他的师爷和他一起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顾骋远没有来,晋松也没有来。可能是天色已晚的缘故,官道上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夜深了,四周出奇的安静。
躲在灌木丛里的两个人真是忍无可忍。
这个人在干坐在这干啥啊?
不知过了多久,官道出现了马蹄声,袁颉警觉起来,袁颉手一扬,他身边的打手们拔出了刀,四散开来,隐在无边的夜色中。
躲在灌木丛中的二人提起了兴趣,什么样的人会让袁颉有如此反应。
“报!”
原来是过来汇报的下人。
袁颉不免感到无比失望。
“顾骋远去城西赈灾了,并未往这边赶。”
“他没来!”
一个人走到晋松身边,说:“老爷,是不是您太敏感了,人家县令公务繁忙,一天到晚往外跑也算正常。为了这次的合作,顾骋远还不至于一回县衙就闭门不出,谢绝客人。”
袁颉站起身来,说道:“罢了!今天就这样吧!回悦华楼。”
袁颉骑上马,远去了,后面还有来时一起来的那七个人。
“终于走了。这大冷天的,冻死我了。”躲在灌木丛里的二人终于解脱了。
剩下的人把夏师爷和周运押回了院子里。
躲在灌木丛里的二人从灌木丛里出来,悄无声息地潜到门口。
二人翻过矮墙。一个人习惯性地躺在地上,耳朵贴住地面。
“怎么了?”另一人问。
“马蹄声,越来越近。袁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