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巨响在神庙上空响起,这群杀手明显着急了,显然不愿意被人发现他们。脚下功夫更快,瞬间杀手的刀剑已经临身。顾晨顺手拍飞一人直直就朝堵在门前那位巨斧大汉冲去。
这个大块头以后世的身高标准来看得有二米三四,顾晨不到一米澳身高在他面前就像一个孩子,只见他巨斧高举,紧接着就重重朝冲来的顾晨劈下去。
“这么快!”眼看大汉与身形不对等的灵活速度,顾晨急忙奋力扭动了下腰身,才堪堪躲过被砸成肉馅的危险。
巨斧之下的青石已经化成粉末,顾晨也趁机贴身靠上。他算好了这样的大汉哪怕再灵活,近身的技巧一定很弱。
不过显然今的他运气不好,眼瞅着顾晨使出全力的一击就要砸在大汉腰上,只见那把巨斧竟然又从后往顾晨背后挥砍过来。
“什么鬼!”顾晨不得不放弃攻势,双脚使劲跃起,点在巨斧上又落在了大汉脖颈上,这才看清楚巨斧的走势。
原来那大汉只用一只手就像甩匕首一样把这柄大斧轻描淡写地又甩了回来,当真是均重若轻。
顾晨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成功落在壮汉的脖颈上。现在他双脚架在对方脖颈上,也让周围那些杀手投鼠忌器,不敢贸然上前。只有壮汉带着他横冲直撞试图把后背上这个烦饶目标甩下来。
只可惜顾晨别的没有,力气却是异常大,哪怕这位壮汉已经使出了千斤的力道,也没人把顾晨的脚从胸前掰开。这个样子看起十分诡异,顾晨那双腿脚在一群杀手眼里甚至还没有壮汉的隔壁粗,就像轻轻用力就会被人一下给掰断似的,可是那壮汉的衣袖都已经被他的肌肉崩裂开,也没拿那双腿脚有任何办法。
顾晨冷笑道:“没辙了吧,让你尝尝现代化的柔术!”完腰身突然使劲往一边扭曲,竟是将壮汉扭得失去平衡,重重往后摔去,直接就把两扇大木门给压塌了。而顾晨的手也没闲着,两只手一掰就将壮汉道右手拧在手中,然后用尽吃奶的力气往后一拉!
“咔嚓!”一声,那壮汉的一只胳膊就无力地垂在了一边,竟是生生被顾晨掰断了。壮汉也硬气,一声喊叫都没有,正好撑着胳膊被掰断,顾晨失去支点,奋力挣脱他的束缚,成功从他脚底下逃脱出来。
顾晨现在可没功夫离他,一个翻滚已经来到了外头,直直朝马车冲去,那车上他可是备了许多防身的器具,要不是因为进宫把那些机关都放在车上,根本不惧这些人。
扭头瞧了眼庞孝行身上已经落满炼伤,他喊了句:“撑住!”就一个兔子窜窝,钻进了车厢内。
“杀!”这群饶目标明显还是顾晨,所以大部分杀手都忘马车冲来,深怕他驾马跑了。
这些显然经常干刺杀的勾当,深知射人先射马,顾晨进车厢的瞬间,已经给手弩上好弦的杀手已经将箭矢钉在了拉车的两匹高头大马身上。
这箭抹了剧毒,见血封喉,哪怕是这样的大马也不过一息间便倒地抽搐了两下就死了,连带着把车厢也给拉翻在地上。
顾晨在车厢里只觉得地一阵翻转,顾不上许多顺手捞出一个竹筒,还有放在车上的那柄宝剑,再次从车厢内越出,趁那些杀手还在装填弩箭的时机将手那截塞满黑火药的竹筒点燃丢了过去。
这些融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暗器,看着轻飘飘轻易地就被躲了过去,没想到下一秒背后就传来一声巨响,比刚刚目标放的那团奇怪的火光还要响,之后就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向他们的后背,紧接着才是疼痛。
这截竹筒是顾晨特制改良版,里面的黑火药研磨得更细腻混合更均匀,还填充了不少特制三棱钉等,充当杀伤物。他们这样全无防备地将后背暴露在爆炸范围内,哪能不受伤。
“要是有就完美了。”顾晨还是有些遗憾,这些习武之人,身体都异常结实,特别是那些有内息之人,这点暗器还要不了他们的性命,最多是爆炸冲击震出点内伤,这点他上次炸锦绣堂杀手时便知道了。所以这位顾晨早有准备,只等刚刚爆炸完,这群人还在惊魂未定之时,就抓着宝剑杀了过去。
这一下犹如羊圈里扑进来一只野狼一样,有些杀手还在爆炸的惊慌之中,只感觉脖子一凉,就领了盒饭了。剩下的那些反应快的,也因为内息紊乱,被顾晨偷着机会给结果了。这一波下来竟是把冲出来围杀的杀手解决了七七八八。
顾晨正杀的过瘾,突然身体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一阵大风向他袭来,他下意识地拿起宝剑向前一挡!
“铛!”的一声,他手中介休送得这把宝剑竟断成了半截,而他的身体也像另外半截剑刃一样飞在了半空中!
等他重重地砸在车厢上,一口鲜血喷出,这才发现自己原来站立的地方已经被一把巨斧砸出了一个大坑。
而那名壮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接好了胳膊,正准备再次拔出巨斧向他冲过来。顾晨知道刚刚若不是这把铁剑还坚持了一下才断掉,而他正好被巨大的冲击力击退,这壮汉刚刚那一击已经把自己劈成了两半。
此刻对方还想故技重施,高举着巨斧,脚下更是每一步都重踩出一个浅坑,像是一辆巨大的马车朝顾晨冲来。
“该死!”他想躲,却发现刚刚那一下已经把他的内骨撞断了几根,他没一个动作都剧痛无比,显然断掉的内骨有可能扎在内脏上。
眼看那大斧临头劈来,他一咬牙手上抓起身后的马车车厢,“草!”剧痛带来的极致愤怒让他不粗的胳膊青筋暴起,竟是生生抓起了背后千斤重的车厢朝壮汉扇了过去!
车厢碎裂,木屑横飞,那壮汉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横着飞向一旁,而那巨斧也堪堪砸在了顾晨身旁,离他的一边肩膀不过一寸,真是凶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