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正钦没有告诉他原因,只是道:“既然你不愿随我去大汉,那去秦国已经成了你必然也是最后的选择。”扫开一旁大石上积雪,把屁股挪上,摆出一副大爷坐姿继续道:“昨日刺杀唐叔寅的人是我派来的。”
不等顾晨惊讶,他又道:“其实本来我随同秦军一同回咸阳面见秦王之后,就会想法留下来,继续打探我想知道的事情。只是唐叔寅那只老狐狸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昨日又让他成功逃走,我赴秦的计划就要有所变动。”
难怪唐叔寅要独自寻路逃走,应该也是不信任这位假箫严,真箫正钦。
“我为什么要帮你?”顾晨透着满脸不乐意,做啥也不能做二五仔不是。
箫正钦更直接:“因为你不帮我,我就会杀了你。”话间他一手凝成掌拍在身下的大石上,等他再起身,那块大石竟然裂开数块,一掌的威力恐怖如斯。
这厉害还真是简单直接。顾晨感受到了威胁,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两人之间的空气瞬间凝固住了。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简单直接不要脸,顾晨呆愣下,两人竟一时无语。好半箫正钦又在他左右起伏的平上加上了一个重重的砝码,“如今的那位新王与大汉交好,这洛邑城内多是锦绣堂的人。顾公子也不想哪他们去你府上叨唠,惊了那些孩娃吧。”
这又是一番威胁,可是更精准地打在了顾晨的软肋上。只见他恼羞成怒大骂道:“无耻!”他气愤之余瞬间迸发出比箫正钦还要强烈的杀意,只不过对方毫不在意,依然自自话:“虽然你府上有一位姑娘功夫不错,但她不会二十四辰都看鼓到你府上的那些朋友吧。”
无视掉顾晨怒气下的带着阵阵杀意的眼神,他继续笑道:“不用这般看我,我就是一个细作头子,自然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物。”又道:“不着急,你可以慢慢考虑。锦绣堂一般都会给人两条路选择,对你也一样。要么打赢我,要么答应我,你可以选一个。”
“你们锦绣堂还真是仁义。”顾晨冷嘲道:“我还有的选择?”既然打不过,就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他讪讪道:“吧,想要我为你打探什么消息?事先声明,如果我没去成秦国,那可就别怪我帮不上忙了。”
箫正钦和颜悦色地笑道:“放心,你一定会去成的。要你查的事很简单,秦王的手中有一卷地图,你只要弄清楚它藏在哪里,然后告诉我就校怎样,很简单吧。”
毛的简单,顾晨在心里暗自腹诽,不过见对方没让自己做太过分到事情倒是松了口气。不过他很快就知道自己还是太真了。
“那地图叫什么?”
“不知道。”
“那它长的什么样?”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应该这世上除了秦王再也没有别人见过。”箫正钦一脸理直气壮的无辜,让顾晨咬牙道:“那你让我怎么帮你查?”
“放心,只要你见到那张图纸就一定能认出它来。”箫正钦描述起那张地图时就像在描述一件十分美丽的东西,夸张地张大手掌好似比划着蓝图一般道:“后贤书上记载,圣贤寻图而来。据这张地图能够指引往圣贤的来处,在那里活死人医白骨也非难事。圣贤仙逝后它就落在了秦王手郑书上记载这是一张与众不同的地图,世上再找不出第二张来,每一个第一眼见到它的人都可以把它认出来。”
“这么神奇?”顾晨心里泛嘀咕,不过还是无法想象他口中的地图到底长成什么模样。倒是他所的故事又是跟那位神秘的圣贤有关,不由令人心生好奇。这个时代的变化似乎什么都跟那位圣贤有关,他心里早就猜测这位所谓的圣贤会不会也是一位穿越者的存在?想着反正先答应箫正钦,日后有机会见着这地图,自己先拿来研究研究先。
“行吧,如果有机会见到你的这么神奇的地图,我一定告诉你。”见不着就不关我的事了,顾晨答应的同时,在心里打了个埋伏。
见顾晨亲口答应,箫正钦十分开心,大笑道:“放心,你肯帮忙,就是我箫某的朋友,也就是锦绣堂的朋友。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亏待朋友的,以后有苦难都可以去任一家汉楼寻求帮助。”着从怀里掏出一片木牌,抛给顾晨。细看木牌与昨日在那个刺客身上搜出的令牌十分相似,只是上面雕刻着的不是剑兰,而是一株无花茎秆,配有绿叶,牌子背面是一个大大的箫字。
看样子是个信物,顾晨前后翻动,没瞧出其他稀奇的地方,就顺手将它塞进腰封中的暗兜里,才想起里面还有一面介休给的铜牌,唏嘘不已:“这些古人怎么都爱给人送牌子,回头给集一副扑克牌出来玩耍。”
其实顾晨不知道的是,这一面就是箫正钦的秘鉴令牌,见令牌如见他本人,可以指使除每个汉楼楼主以下所有锦绣堂人员,就连各汉楼楼主也要给予他便利行事的方便。看得出,箫正钦对那面地图的重视程度,也提升了他对顾晨的重视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