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再了,我知道了!”听到这里,苏沫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那苏慕折星用的是激将法,目的就是让苏臻出城。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复道“那外边现在战况如何?”
“苏慕折星和苏慕容容自然不是苏帅的对手,但苏帅也不敢逼迫太近,两方正僵持着。”
还好,还好
苏沫闻言不禁松了口气,只要那日月法王没出手,那失态就还没有失去控制。
但是这又让她不能不在意,一尊隐藏在暗处的大宗师随时可能会产生颠覆战局的影响。
“系统,老实告诉我,那日月法王究竟在谋划着什么?”苏沫很严肃的问系统。
系统沉默半响,道“受世界武道意志影响,系统无法对大宗师进行探查,不过据本系统所收集到的信息来看,日月法王并非是无缺大宗师,这也是他一直未亲自出手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他境界有缺?那么,其究竟能发挥出大宗师几分战力?”苏沫心里盘算着,既然对方境界有缺,那是否可以将之除去呢?
“哪怕是一分,也不是先境界所能担”系统很郑重地道,“大宗师在这个世界犹如圣人,而宿主你与大宗师直接的差距就好似准圣大圆满与圣饶差距。”
“什么意思?”
“圣人,可以轻而易举抹去一切非圣存在。”
系统的话不多,却让苏沫清楚地认识到大宗师是一个何等可怕的境界。
她不禁背后冷汗直冒,心中暗庆“还好,还好他境界有缺,这才给了我们机会。”
“星河兄弟,还劳你领我到城墙上面去瞧一瞧。”苏沫冲苏星河一笑。
苏星河却拒绝,道“这不行,苏帅离开时有吩咐,若是大姐您来了,务必不能让您去掺和。”
“这却是何法?”苏沫表示自己并不能理解。
唐孟突然插嘴道:“也许我知道。”顿了顿,而后道“恐怕是因为以沫沫你的实力,一旦上场,恐怕那位南蛮国师也就坐不住了,到那时候战局将彻底失去控制。”
闻言,苏沫立时反应过来。
是了,虽然那位南蛮国师可能是因为境界有缺而未出现在战场,可倘若自己这个先大圆满加入战场,他还能视而不见么?
作为一名大宗师强者,哪怕境界有缺,也绝非是先境界可以比拟的。
苏沫不禁暗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不如父亲甚多呀!”
苏星河对唐孟的一番见解很是认可,还有些出乎意料,因大为赞赏,朝他道“好子!这番话颇是在理,看来十七皇子殿下对行兵打仗很有些见解呐。”
“您过奖了。”
唐孟摸了摸头,这还真是不好意思呢。
要知道,身为皇子,兵法是他自幼必学之道,哪怕是纸上谈兵也已有十年之功,自是较常人不一般。
苏星河突然把目光抛在初一身上,道“这位就是初一兄弟吧?真真是气血浑厚,模样也甚好,日后也不知多少女儿家要为兄弟颠倒呢。”
他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自己长得五大三粗便颇有些羡慕那些个俊郎儿。
可这话听在初一耳朵里却如刺一样,当即就冷下了脸,道“这有什么的?世上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我这一个。”
苏沫知他是较了真,忙打圆场道“瞧你的,星河兄弟是在同你讲顽话呢,你竟当了真了。”
初一冷冷道“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素来不喜人家拿我容貌事的。生得这副皮囊又不是我的意愿,倘若是可以选,我宁愿生得丑陋一些。”
生得一副好皮囊,对于初一而言并非是一件好事儿。
自幼他便不知因生得好看而遭遇了多少事儿,甚至都有好几回差点儿就遭了强人,要不是后来遇上了师父,只怕如今还不知是个光景呢。
盖因从前的这些个经历,容貌便成了他心里头的一样忌讳。
这苏沫也是略有所了解的,只是她从前没想到这家伙原来如此忌讳,只是这个观念却不大合她心意,因道“容颜乃这世上大多数人梦寐以求之物,你倒好,生来一副好模样竟还不知珍惜?日后你便知模样周正的好处了。”
讲真的,在她看来,无论在什么地方,长得好看的人然就有一种优势。最起码,同等条件或者差不多条件下,绝大多数人会优先选择好看的人。
就拿她来,一开始她和初一刚见面的时候,如果不是这子模样实在深得她心,哪怕这子武功再高她也不会一直待在身边。
然而初一的这种理念已经根深蒂固,非是三言两语能够得动,不管苏沫怎么,他都无动于衷。
最后苏沫也只能选择放弃。
没办法,三千骑还在外头呢,她身为文宁将军,总不能因为这种事把自己手下的人都晾在外边吧?那也忒过分了。
于是乎,苏沫朝苏星河笑了笑,道“这孩子固执,星河兄弟可不要与他计较才是。外头兄弟们初来乍到,住宿就有劳星河兄弟安置了。”
苏星河点点头,道“这本是我分内之事,请大姐放心便是。”完,当即便命两个人出去安排三千骑的食宿,而自己则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对苏沫几人道
“大姐,你们舟车劳顿辛苦了,房间已备好,请随我来吧。”
“这么快?星河兄弟手下的人办事倒是甚妥当啊!”苏沫不禁赞了一句。
苏星河笑道“嗨,当不得大姐此话,都是提前预制下的罢了。”
“那也是星河兄弟细心周到。”苏沫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给人一顿猛吹,“若不是星河兄有先见之明,我们还不知要等多久呢。父亲和大北朝能得星河兄这样的人才,实乃福分也!”
听得这话,苏星河像是无师自通了商业互吹之法,逮住苏沫就是一顿能吹。直吹得跟上仅有地上全无似的,叫苏沫红了脸,显然是有些不大好意思。
苏沫本打算叫他停下来,但真真是舍不得啊!苏星河的每一句吹,都好像吹到了她心坎上,再没有更舒畅的了。
正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忽然一个全身浴血的将飞也似的冲了进来,大声喊叫道“报!前方有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