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过来，别打扰漂亮姐姐！”张拽紧着绳子，生怕自己带来的这几只闯祸，完话他又从背包里翻找着安抚狗狗的玩具。

一枚橘色的皮球就这么从包里滚了出来。

几只狗狗立刻竖起身体，一只棕色泰迪挣脱绳子奔过去，叼起皮球用力一咬…

屋子正中央的大人们还在不遗余力地争论着。

“赵总、刘副总，您这个要求我真的很为难…”

赵总大手一挥，“这有什么为难的？我在退一步，让它们站远点儿，当个背景板不行吗？”

“吱”的一声，尖锐的哨音打破了僵局。

赵总啧了一声，先发话了：“张，你怎么回事？就这么几只狗还照顾不好？一会儿还怎么上台拍摄？”

“赵总对不起，我…它们…”

张现在，非常紧张。

他刚要伸手去抓泰迪，手里其他牵绳又松了下来，另外几只狗狗也挣脱了束缚，开始追赶泰迪以及那枚橘色皮球。

“欸欸，快拦一下！”

“踩绳子踩绳子！”

“先抓可可，可可一跑它们都跟着跑！”

这下子休息室里更热闹了，从幼儿园变成了球场。

徐明月吐了吐舌头，她突然注意到谢肖冬转头对她使了个眼色，又见他双手背在身后，右手掌做了个下劈的动作。

这个动作她太熟悉了，是拍摄时导演或者摄影师常用的开拍手势。

徐明月意会，趁乱溜出休息室。

在她关门的瞬间，听到谢肖冬顺势高声：“赵总、刘副总，是在太抱歉了，您看现在这阵势，也没法拍了吧，要不您二位先等等，等它们安静下来，咱们再商量……”

徐明月往化妆间的方向跑过去，路过摄影棚时，她看到赵语还站在门口张望。

赵语一把拉住她的手：“月月，谢总还没搞定厂商？棚里的技术早就准备好了，机器开着就等于烧钱，虽然是自家的设备吧，也不好让他们等太久……”

“那边可乱了，一时半会完不了……冬哥了，让我现在就开拍！我去找安安换个妆。”

赵语叹了口气：“好吧，我和棚里一下，然后去休息室盯着他们，你化完妆快点进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