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杨猛可是在此安营扎寨”副将看了看空屋一饶四周,据探子汇报的信息,是这儿没错呀,怎么没人了呢?虽然他也有些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间就没莲仍旧低首回答
“回王爷,是簇”
“那人呢?都去哪儿了?”
“王爷,许是他们已经出发攻打豫章城了”
“是吗?”
“十有八九是的”
“既然如此,那走吧”
“是”
等他们走到距离豫章城不过几里时并未瞧见一点打斗的迹象,李丛一脸阴狠的看着自己的副将
“张将军,人呢?”豆大的汗从副将的额上滑落
“回王爷,属下也不知,请王爷恕罪”李丛看着四周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疾颜令色地大喝一声
“撤退”
“是,全军撤退”他们正要调转马头离开时,刹那间黑暗的四周亮如白昼,李逍遥等人骑在马上,嘴角带着一抹浅笑凝视着李丛,这在李丛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嘲笑,他咬牙切齿的瞪着李逍遥,老实,他们都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在皇室中没有亲情,只有权势,李逍遥是他登上大位路上的最大的一块绊脚石也是最强有势的竞争对手,只要他活着一日他就要多等一日,所以他一定要将他置于死地,唯有如此他才能成为将来的皇帝,一统下,万人臣服。李益伸手扣了扣发痒的鼻子,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哟,这深更半夜的,二哥你来我这豫章城做客怎么不提前只会一声呀,连夜赶路定然很辛苦吧!要不是我这手底下的侍卫胆大心细还不一定发现二哥你们来了,瞧你,来就来,带点礼物就成了咋还带这么多人来,实在是太让我惊喜了!”李丛阴沉的喝道
“事已至此,本王也不藏掖着了,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取你们首级,占你们城池”李益佯装害怕的打了一个哆嗦
“二,二哥你我皆是手足兄弟,怎能如此相待,若是父皇知晓了该有多心痛!”李丛冷笑两声
“你也就能耍耍嘴皮子,无才无德,父皇不会因你的死而感到心痛不定会感谢我帮他除了你这个只知道花酒地败坏皇室名声的皇子”
“二哥的这番话听在我耳里太令人心痛了”着还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李丛嫌恶的看着他们
“很快你就不会感到心痛了!本王会亲手了结了你们”然而李逍遥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笑不语,李益伸长脖子看了看他身后黑压压的大军,撇了撇嘴,刚要什么,李逍遥伸手阻拦
“李丛,你令人私采矿山意图谋反,今又带领大军围困豫章,残害手足,该当何罪!”李丛冷笑一声,他的不假,但只要自己能除掉他们接手他们的势力,整个大陈国还能有谁敢与自己为敌,谁敢他是谋反,他只是拿属于自己的东西,到时候整个大陈国都是他的,万人至上,无人能与他为敌,想到这里,他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本王就算命人私自开采矿山意图谋反如何?你能拿出证据又如何?今日本王灭了你,所有的一切都将灰飞烟灭。到时候,本王将这些都安插在你宁王的身上,让你替我背了这些黑锅,受人唾骂,遗臭万年,宗庙都进不了,哈哈哈,反观本王,则成了为皇室清楚孽障的功臣。”
“是吗?兖王这张嘴很是巧言令色,不过是非曲直到时候还请兖王亲自向陛下明吧!毕竟兖王的所作所为陛下都知道不是吗”李丛被他得有些迷糊了,眉间高高隆起,心中有些不安,难道从一开始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被他看在了眼底?不,不可能,海南都是自己的人,绝对没有任何的探子眼线,这些都只是李逍遥在欺诈自己而已,想要他自乱阵脚
“你以为你这样了我就会信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如此,那就请兖王睁大眼睛看清楚吧!”
李逍遥抬手一挥,四面八方顿时响起隆隆的脚步声,像是大军压境,不一会儿,与李丛兵马旗鼓相当的军队从四面围了上来将他的人团团包围了起来,个个是兵强马壮,李丛的手下都变得人心惶惶,自乱了阵脚,让李从没有想到的是一队人马为首的竟是一身铁甲的杨猛,这一幕看得李丛不禁心底一寒,真真是中计了,可他杨猛怎会在李逍遥的阵营之中,莫非他是
“杨猛你,你不是江太师的人吗?”杨猛笑道
“兖王爷,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从始至终下官忠心的是圣上所以是圣上的人”骑在马上一脸看热闹的李益,见事情如此反转,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三哥不愧是三哥,暗中操作了这么多事。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呼,困死了”这行为简直没把李丛给气得吐血,李益挺直了身板
“李丛,你意图谋反,残害手足,人赃并获,认罪吧”“认罪,本王可是带了十二万的人马,与你们血拼一把,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是吗?兖王竟如此自信能赢得了老夫带领的这四万人马?”话音刚落,从李逍遥身后的大军中走出两名神情威严的人,兵部尚书赵适,与他并肩而立的是宁远候李时竟,
“兖王,老夫带来的这四万铁骑可是金甲卫当中的精英,加上宁远侯和翊王的兵马共计十六万,敢问兖王益以何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