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抬手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地敲打着节拍
“本王本书想让你一点苦头都不吃的,可没想到许老板不光爱吃苦头更爱吃硬的,是个汉子就是不知道许老板的骨头硬还是这地牢里的刑具硬了”完抬手竖着二指对着身后刚回来的侍卫勾了勾,侍卫不知道是去哪里找了一个水壶,秒懂的和另外两名侍卫合力将刑具打开,架起许昌绑上,许昌挣扎了几下没能挣扎开,李逍遥幽幽地开口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动手吧”
“是”一名侍卫拿起刀划开他手臂另一名侍卫则是拿着水壶上前从伤口处倒了进去
“啊”一声惨叫响起,李逍遥勾唇浅笑
“现在叫什么,留点儿力气等会儿叫,水银会顺着你的血液流遍整只手臂,到时只需轻轻的一剥就会剥下一张完整的皮”一向见惯了大场面的李益听到这话都皱了一下眉,三哥这手段真是够狠的,章拱瑟缩着脖子,压制着不匀的呼吸,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许昌疼的满头大汗强扯出一抹笑咬牙切齿道
“宁,宁王,你,你这是,想要屈打成招吗?”
“屈打成招,我曾记得许老板你过饱读圣贤书,屈打成招的意思你不会不知吧!你可并不冤枉”李逍遥起身走到他面前,侍卫往后退了一步,他伸手修长的指尖死死的扣住许昌的后劲穴道,微微使力,许昌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痛的吼叫起来!李逍遥慵懒的笑道
“许大人,本王不光心狠手辣还是个有耐心的人,你想耗着本王一点儿也不介意,对付李丛有无你都无所谓,本王许久没有玩过退人皮的游戏了,不如许老板今日就献出你这条命供本王玩一玩”松开他的后劲,向侍卫伸手,侍卫双手将匕首奉上,李逍遥握着匕首把玩了两下挨着他的脑袋滑动着
“头顶上划开一道口子,将水银灌入,啧啧啧,水银会从头顶一点一点的往下流至脚底从而可以剥出一张完美无缺的人皮,你本王要是把这人皮送与你家中妻儿老,他们可还认得出你?又或则其中塞满稻草送给李丛,你他会如何处理你的家人?”许昌浑身发抖,也不知是被痛的还是吓得,
“唉,许老板你不妨再好好的想想,要不要如实相告,本王只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茶凉,剥皮,那个中滋味儿想来并不好受,可你许老板家财万贯什么滋味儿都尝过了,唯独剥皮的滋味儿没有尝过,你想要尝尝本王也得尽全力满足你不是?”许昌已经尝试到了这水银灌体的滋味,他的右手已疼痛难忍,里衣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绝望的看着李逍遥
“素,素闻宁王手,手段毒辣,今,今日一见果,果真名不虚传”
“这还只是冰山一角而已”站在一旁的李益以为这许昌会拼死顽抗呢,结果他就听到了他
“宁王想知道什么就问吧”顿时觉得这许昌的骨头还真挺软的,三哥手段可真硬
“本王不喜欢问人只喜欢听人如实相”
“许某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不错”完李逍遥将匕首随手一扔走回先前的椅子前坐下
“吧”
“偷采矿石这些事确实是兖王的策划,半年前他乔装打扮外出游玩行至豫章听闻矿山一事后就动了心思,秘密谋划了许久,兖王与许某有恩,许某虽是富商可不受官场待见,诸多生意得官场帮忙,兖王提出来豫章建立商会,名为买卖粮食,实为囤积矿石目的十有八九是想要造反,许某知道这事是要杀头的事儿,可家中妻儿老在海南,兖王还所有的一切他都会安排好,我只要负责收购矿石在运回海南,事成之后,家人平安无忧,还许我整个大陈国的粮食生意”李益听到这里开口吐槽
“他的口气倒真是不,你也真敢信,大陈国都少富商其背后势力关系错综复杂焉能让你一让了好处”许昌继续
“后来,我来到豫章与兖王频繁通信,他告诉我章知府也是他的人,所有矿石都将有他出售给我,我多了一个心眼暗中调查了章拱才知道他背后的人是景王一党,当下就觉得有些诧异,几位王爷势同水火怎么会勾搭成奸私自偷采矿石,再一番细查之后发现章拱身后的人不是景王而是江太师,许某将知道的全都了”这与李逍遥猜测的和晦调查的都差不多,点点头
“你安排刺杀本王的人那刀剑上可涂抹了剧毒?”
“那些人都是兖王给许某事先安排的,美其名曰保护许某的人身安全,其实许某知道不光是监视许某更是为了后面的计划,可许某没有想到他们是要刺杀二位王爷,许某曾在南诏做过一段时间的生意,知道他们那有一种蛇毒,会言人语,只需一滴便可置人于死地,中毒者,将会从骨头里蔓延溃烂至全身,绝无活路,无药可解”
“是吗?”
“许某已经到了今日这步田地了,何必再欺瞒呢,若非为了家人此时定要自我了断”
“搜身”
“是”侍卫奉命在许昌的身上搜了一遍
“回王爷,什么都没颖李逍遥沉着一张脸
“签字画押后就关起来吧”